些不對勁。

“章淑妃，你沒事吧？”蘇清寧注意到了，不由得皺起眉來。

“蘇貴妃，我可以求你一件事嗎？”章淑妃的聲音傳來，帶著幾分飄忽之感。

蘇清寧忽然意識到，可能在他們都不知道的時候，章淑妃做了什麼，所以才會如此。

“你說。”伸手扶住椅子的把手，蘇清寧感覺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沒有任何異常。

“慧兒是我在這世上，最大的牽掛，請幫我照顧好她，是我對不住她，若是她以後，忘記了我這個親孃，就讓她忘記吧……”

一縷血絲，從章淑妃的唇邊滑落，蘇清寧瞧見了，頓時瞪大眼睛。

“快傳太醫！”瞧著章淑妃這幅樣子，就知道她是服了毒的，蘇清寧連忙吩咐道，立刻有人，去太醫院找太醫。

“蘇貴妃……請你答應我……”章淑妃從椅子上滑下來，她靠在椅子上，十分的勉強。

抬著頭，章淑妃看著蘇清寧，臉上的神情中，寫滿了執著。

“我答應你，會好好對待大公主，我會將她交給呂妃，讓呂妃將她撫養成人，若你不願意讓她記住你，我會吩咐宮人，再也不會在她面前提起你，直到她把你忘卻。”

大公主還小，雖然如今心心念念著自己的母妃，可隨著年齡增長，記憶總會模糊的。

那個時候，她若是在問起，只要不提不說，她或許只會以為，那曾是她的一場夢罷了。

“多謝你。”又一口血，從嘴裡吐出來，“抱歉……啊，你懷著……身孕，卻要……卻要你看著我如此……我這一生……除了生下……慧兒那天外，今天最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