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看出來。

吩咐人將盈翠的屍身用草蓆捲起來，周成仁跟陳嬤嬤一起，回到了毓秀宮中，調查平日裡跟盈翠相識的人。

…………

“你說，韓貴嬪怎麼忽然就開竅了？”傾雲宮中，孫嬪嗑著瓜子，問向另一邊的趙嬪。

雖說兩人不對付，可到底如今傾雲宮只有她們倆，不找趙嬪說話，孫嬪也不知道該跟誰聊。

身邊的宮女，雖說值得信任，可到底只是個宮女，想法什麼的，跟自己的不搭邊。

“誰知道，瞧著就不是個安分的主。”哼了一聲，對於韓貴嬪，趙嬪十分不滿。

“你瞧她那個樣子，論相貌，比不上咱倆，論身材，也不如咱們，怎麼之前的時候，皇上就偏偏瞧上她了呢？”

之前宸帝來過傾雲宮，聽韓貴嬪彈琴，還曾將古琴，賞賜給她。

雖說沒有留宿，給比起其他人來，已經好很多了。

“誰知道？以前還以為，這韓貴嬪是個不錯的，哪裡想到，也是個賤人。”聽趙嬪說完，孫嬪的心裡，也不是個滋味。

“其實想一想，她這樣也有些好處，你想啊，若是真能得到皇上的寵愛，以後皇上來傾雲宮，咱們不是也能見到？就憑著咱倆的容貌，早晚都會被皇上注意到。”

好一會兒，趙嬪轉頭，看向孫嬪，聽了她的話，孫嬪仔細想了想，覺得很有道理。

兩人對視著，孫嬪看著趙嬪，不由得想起往日裡，兩人針鋒相對的模樣。

趙嬪看向孫嬪，也想起了過去的種種。

兩人對著啐了一口，各自收回視線，不再去看對方的臉，因為只有這樣，她們才能繼續聊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