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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雖然髮髻蓬亂,衣衫破爛,卻透露著威武的光芒。他,就是千里迢迢。翻山越嶺,前來蒼彌山,請求收留的少年——方清白。

他,意態落寞的站了起來,冷然峙立,如朗星似的雙瞳,暴射著一股冷森森的光芒,怒視著這兩個人。

家庭的慘變,已使方清白無限的憤怒,又遭蒼彌和尚的拒予收留,更是令他恨透天下人,這一瞬間,方清白已忘了由樹上跌下的皮肉痛楚。

這個時候,悟真禪師和拾荒者,卻又同時:“哦”的驚叫出聲,兩人同時諤立不動。

方清白雖然怒視著悟真禪師和拾荒者,卻被二人詫異失神的舉止迷惑,不解的開口道:“在下……”

方清白才開口叫出名字,悟真禪師和拾荒者差不多在同一瞬間,怪叫一聲:“方清白,你竟然是方清白!”呼聲中,撲向方清白。

拾荒者一見悟真禪師也出手,驚慌的厲聲說:“禪師若不退後,恕鄙人無禮。”開口中,左手倏然推出一掌,猛向悟真禪師擊去。

說也奇怪,悟真禪師也在同時間,左手推出一掌向拾荒者擊去,右手抄向方清白,口中大喝道:“拾荒施主若不退後,請恕無禮。”

在“轟”然的兩掌交擊中,拾荒者的右手已抄住方清白,人身卻“噌”的倒退一步。

悟真禪師被震退二十多步,才勉強拿椿站住,一臉驚奇的望著拾荒者。

拾荒者一看震退悟真禪師,電閃的抄抱住方清白,一甩拋垃圾籠中,才拱手一躬道:“得罪禪師,敬請賜諒。”

這時的方清白,只覺得眼前一黑,整個身軀往拾荒者背後的垃圾籠裡跌落,還好,雙腿安安穩穩正投入籠中,他的頭正好高出垃圾籠之頭,對於眼前的一切,看的一清二楚。

悟真禪師疾躍飄前十數步,臉容驟變,沉聲道:“施主此舉何為?”

拾荒者則冷冷道:“為救蒼生,而走下策。”

悟真禪師臉色一沉道:“既知下策,為何強搶,施主若知這位小施主,與本派有點兒淵源,當會置身局外。”

“禪師定知,方清白小兄弟為乾坤三秘之第一秘,生死生方晨之子,他不但與貴派有些過節,同時與七大門派都有過節,雖是這樣,但與鄙人的關係更深,禪師身捉僧袍,該知佛門以慈悲為懷,難道與生死生的一點兒小小過節,竟要將他的後代,置於死地嗎?”

悟真禪師聽話後,茫然的接道:“置於死地,置於死地,拾荒施主,你為何顛倒是非。你自稱陰陽幫的使者,難道,難道……”

難道之後,悟真禪師雙袖突拂,二股暴飆,宛如驚濤拍案般,直向拾荒者攻去。

暴飆過處,強風颳耳。

拾荒者則巍然直立,依然神態冷漠。

轟然震響,砂石分飛,駭人心絃的是,拾荒者仍是傲然屹立,未見還手,所立處的一丈方圓之內,粒砂不揚,衣襟不動。

這等身手,看得悟真禪師驚駭失色的厲叫一聲:“大乘神功……”

拾荒者陰惻惻的冷道:“對了,禪師膽戰心驚罷!以我這等身手,又使用貴派絕學,諒可身為禪師之祖師罷!”

悟真禪師臉色赤紅的道:“施主來歷神秘,而且是陰陽幫的使者。方施主反落入你手,諒亦生望全無,哎!老衲身為蒼彌掌門,既然不能遵守師門規例,入山無武功者,須負救助之重責,又眼見敝派絕學由外人施出,無法追問根由,我,我……”

我,我之後,悟真禪師右手一掄,激素無匹的向自己的天靈蓋拍去。

拾荒者一驚,猛的大吼一聲,身軀仍為動過,峙立如山。

悟真禪師卻應著吼聲,暴退六七步,“噌”跌坐於地上茫然不解之色。

拾荒者則不屑的冷哼一聲道:“身為七大門派,與迦納共執武林牛耳的蒼彌掌門,竟然毫無骨氣,重責之前,危而自毀,這豈非太見笑武林了嗎?傳說中,迦納掌門左智大師與蒼彌掌門悟真禪師,同有‘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黃河決於側而神不驚’之境的定力,今日一見,才知全是欺人虛語,令人為武林蒼生擔憂!”

這時,五條青影直如掛空長虹般,射在悟真禪師的背後,這五人乃蒼彌五劍。

這時悟真禪師滿臉詫異,慚愧的站了起來,雙手合十,低喃一聲佛號,向拾荒者施禮道:“施主的來意,正與施主的身世一樣,令人難解,施主既然自稱陰陽幫的使者,該是陰陽幫中人,陰陽幫近一個月內,掀起武林一場腥風血雨,如霹靂,似狂風,捲起神秘,恐布迷霾。而且揚言血洗武林,殺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