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而如果不低價拋售囤積的煤炭的話,按照《大唐日報》的輿論導向,估計全大唐的做蒸汽生意的商人都不會買他們王家的煤了。
只要官價煤一出來,王家就被夾在了一個很尷尬的境地。
不拋售,煤炭就會一直積攢在倉庫裡面,現在的王家已經沒有了其他產業,專心做煤炭生意,一個家族的人都要靠這個吃。
拋售,那就等於證明,《大唐日報》上面說的囤貨的投機倒把的人就是他們太原王家,這天下悠悠之口,豈能饒得了他們?
總之現在的王家是裡外不是人。
想到了這裡,王墨之便是感覺喉嚨一甜,隨後便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誒呀,王愛卿這是怎麼了,來人吶,快傳太醫為王愛卿診治!”老李同志故作驚慌的在龍椅上說道。
王墨之用力的抬起頭,發現坐在龍椅上的老李同志正坐在上面對著自己微笑,哪裡有半分驚慌的樣子。
一切都是老李同志安排的好的,現在的老李同志,就像是看猴子一樣看著自己,看著王家。
想到這裡,王墨之便是雙眼一黑,暈了過去。
很快王墨之便是被抬走診治去了,而看見王墨之吐血又暈倒,老李同志心裡那個美啊,最近幾年沒有戰事,老李同志是渾身癢癢,現在解決掉了一個大問題,還是靠自己解決的,老李同志的心情就像是三伏天吃了一大桶的冰淇淋那麼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