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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就如此決定了,等到俘虜走了之後,我們便立馬追擊劼利。”李靖安排到。
劃分兩頭,此時光著屁股跑的劼利已經在磧口安定了下來了。
“來人吶,叫康蘇密將軍來見我。”劼利坐在牙帳中喝了一口馬奶酒說到,這一晚上跑的劼利是上氣不接下氣,雖然突厥人從生下來就在馬背上長大,可是劼利也算是上了歲數的人了,一晚上的顛簸怎麼也吃不消。
過了許久,劼利的親兵才跑過來報告。
“可汗,康蘇密將軍不見了。”親兵道。
“不見了?怎麼會不見了?昨天晚上康蘇密不是還跟在本可汗身邊嗎?怎麼這天一亮人能不見了?”劼利一臉奇怪的問道。
“據說,據說......”親兵一時不知道該怎麼把有人看到康蘇密帶人跑的話說出口。
“據說什麼,說呀。”劼利喝道。
“據說昨天晚上夜裡有人看見康蘇密將軍往定襄城的方向去了。”親兵道。
“混賬!”劼利聽後頓時大怒。
“你是說康蘇密降唐了?”劼利揪起親兵的衣服問道。
“屬下也是聽說,屬下也沒有親眼看見啊。”親兵一臉委屈的說到。
“豈有此理,立馬去問清楚,康蘇密到底是不是降唐了。”劼利說完,便把親兵推出了自己的牙帳。不多時,親兵便跑了回來。
“回稟可汗,昨夜確實不止一個人看見康蘇密將軍往定襄城的方向去了。”親兵道。
“混賬!康蘇密,本可汗饒不了你。”牙帳中傳來劼利的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