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身上的迷彩服。
“誒誒誒,爹你別脫啊,我自己來,你別給我扯壞了,這迷彩服不是這麼脫的。”程懷默一臉著急的說到。
“算了算了,別這麼麻煩了,反正明日我也要去,明日我得問清泉要上一身,憑什麼兒子有的穿,老子都沒得穿了,真的是不像話。”程咬金說完,便氣呼呼的去了書房,留下程懷默一人在院子裡面臭美。
而此時,同樣的事情,也發生在了尉遲恭的府上,還有李靖的府上,還有河間郡王的府邸。
“青蓮,你怎麼看待這個軍校。”杜如晦坐在院中,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問身旁的杜荷道。
“父親,孩兒以為這個軍校,表面上看,是為了培養大唐的新型軍人,而且有助於老師提出的軍制改革平穩過度,但是實際上,還是為了削弱各個將軍的權利,正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個道理,我想我大唐的將軍都應該懂,所以這個軍校,也是各個將軍最後的棲身之所。”杜荷面對杜如晦的提問,絲毫沒有猶豫,反而是款款而談。
而這一番話,也是說的杜如晦眼睛瞪得像是鈴鐺一樣。
這真的是自己以前那個留戀煙花之地的二兒子嗎?難道說張楠給自己一個新的嗎?
不管怎麼說,這個軍校開學在即,已經是吸引了各方足夠多的目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