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的哀求道。
張楠一看,這孩子是鐵了心要進軍校,正想勸他過兩年在過來考試的時候,就聽見李二在身後說到。
“哈哈哈,好,不錯,我大唐有這樣的少年郎,是我大唐的福氣啊。”李二笑著說到。
“孩子,你叫什麼名字,哪裡人士啊。”李二繼續問道。
英氣的少年看見氣度不凡的李二,並沒有想象中的害怕,反而是不卑不亢的說到:“我叫薛禮,絳州龍門縣人。”
張楠聽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卻死活想不起來這到底是什麼人。
“哈哈哈,好,薛禮,不錯,我很欣賞你啊,不過,這規矩就是規矩,立下的規矩,是不能破的,我問你,你今年到底多大。”李二笑著問道。
“我今年十八了。”薛禮繼續嘴硬著說道。
李二聽見薛禮在說謊,也不氣惱,反而樂呵呵的說到:“如果你說你十八,我就讓你進去考試,但是我會差人去你的家鄉問問,如果你不滿十八,你就會被剝奪考試的資格,而且以後再也沒有進軍校考試的資格了,怎麼樣。”
“這......”薛禮一聽李二這麼說,開始顯得猶豫了起來。
張楠還是死活想不到這薛禮到底是何人,於是便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你字什麼?”
薛禮一聽張楠問自己,於是如實的說到:“我姓薛,名禮,字仁貴。”
“哦,薛仁貴。”張楠嘴裡喃喃道。
“什麼,你是薛仁貴!”張楠這才想起來,眼前的這個人,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