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楠聽見了李二的這個問題,也是頗為的無奈,李二這不是王婆賣瓜自賣自誇嘛,那有人自己說自己是個明君的,雖然李二擔得起這個名號,但是這未免有點太自戀了吧。
“皇上您是不是想問,為何楊廣那麼有能力,但是依舊是逃不過酒色的圈套?他富有四海,可以做的事那麼多,可以經歷的人生那麼豐富,為什麼像乍富的小農一樣不開眼,一門心思賴在酒桌和床上”張楠問道。
“對,朕就是這個意思。”李二道。
“依臣來看嘛,這不過是楊廣逃避的一種手段罷了。”張楠說道。
“逃避?他有什麼可逃避的?”李二實在是不解,張楠的觀點確實讓李二很難理解。
“這兩樣事物確實很好玩,但也不至於好玩到讓人喪命的程度。道理其實很簡單,權力的沉重和規矩的森嚴使他無力承受,而祖先的期望、臣民的指責、當他荒嬉政務、盡求享樂時,不能不產生深深的負罪感、無能感、自卑感。酒和色不過是他的逃身之所罷了。準確地說,沉溺於酒色的人,不一定是真正的喜歡這些東西,而是因為不做這些事情的時候,他們就會渾身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