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先這麼辦吧,如果不行的話,我們在另外想別的辦法。”金德曼說完,便把匕首收回了刀鞘,然後將匕首交還給了張楠。
“對了,這個匕首的事情就有勞張大人先去找昔和將軍說下了。”金德曼面色有些尷尬的說道。
現在的金德曼確實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昔和了,除過君臣關係之外,兩個人畢竟還是朋友,而今天金德曼把話說的如此的決絕,別說是金德曼了,就算是臉皮再厚的人,也估計會不好意思。
“這個沒有問題,不過這個賣給金哲勳匕首的人女皇可一定要好好的選,一定不能讓這個金哲勳看出破綻來,否則讓他起了疑心,我們就更難下手了。”張楠提醒道。
“這個張大人不必擔心,本皇手下還是有些能人的,那就如此決定了,張大人就先回你住的地方吧,等到明日找個機會把這個事情說給昔和將軍聽,至於賣刀之事我也會在昔和將軍得知訊息之後再進行的。”金德曼點了點頭說道。
金德曼說完,看見張楠半天還不走了,於是便奇怪的問道:“張大人還有什麼事情嗎?”
張楠聽見金德曼問自己,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之後說道:“那個,實不相瞞,在下並不知道驛館在哪裡。”
“不知道驛館在哪裡?那張大人這兩日是在何處居住的?”金德曼問道。
張楠沒有說話,只是看了一眼站在金德曼身邊滿臉通紅的金聖曼,金德曼疑惑的轉過頭去,正看見自己的妹妹紅著臉低著頭,於是便一臉震驚的問道:“難不成我不在這段的時間裡面,你們兩人一直住在一起?”
“誒呀,姐姐你想哪去了,張大人只不過是在我宮中其他的房子住著,你不在的這段時間裡面,金哲勳可是囂張至極,而我又急著和張大人商量和白之事,所以便讓張大人先住在宮中了。”金聖曼連忙解釋道。
不過雖然是解釋,但是聽來總是有一種越描越黑的感覺。
張楠一看氣氛有些尷尬,頓時就想開溜,但是一想到自己連一句新羅話都不會說,只得是站在原地,就這麼貿貿然的出去,那張楠恐怕連皇宮都出不了。
“那這也不和規矩啊,你是新羅的公主,張大人就算再怎麼幫我們的忙,但是他畢竟也是個男子啊,你這麼做,豈不是自毀名節?要是被有心人傳了出去,我看你就是身上有一百張嘴也解釋不清了。”金德曼責怪道。
“那個,張大人,我先派人送你去驛館吧,我還有些事情要好好的和我妹妹說說,麻煩張大人了。”
張楠可不管這些,一聽見自己可以先開溜了,立馬是連連點頭,隨後金德曼便找了一個會說漢語的侍女把張楠送了出去。
等到張楠離開之後,金德曼才是露出了自己做姐姐的本質,用兩根手指一捏,便是揪住了金聖曼的耳朵。
“誒呀,痛痛痛,姐姐你快鬆手啊。”金聖曼被金德曼這麼一揪耳朵,立馬便露出了吃痛的神色,連連求饒的說道。
“現在知道痛了?你是不是把我以前教過你的東西都當作耳邊風了?”金德曼此時也是杏眼圓睜的說道。
“誒呀,姐姐我沒有忘啊。”金聖曼繼續求饒的說道。
“沒忘?你現在都把男子往自己的寢宮中引了,你還敢說沒忘?你是不是想讓那些史官在史書上狠狠的記上你一筆你才開心?”
和大多數的明君一樣,金德曼也是十分害怕史官的,正所謂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史官全憑一杆筆來記錄事實,一般能擔任這個角色的都不是普通角色,說好聽點那是有氣節,不畏強權仗義執言,說難聽點,那就是廁所的裡面的石頭,又臭又硬,沒有任何絲毫的餘地。所以金德曼也是對這些靠筆桿子吃飯的史官頗為頭疼。
“你說,你到底是怎麼想的,我不相信你連這樣淺顯的道理都不懂。”金德曼生氣歸生氣,但是自己的妹妹她還是瞭解的,正常來說金聖曼不可能幹出這樣沒有腦子的事情的。
“我......”金聖曼剛剛開口,但是又生生的把後面的話給嚥了回去。
看著金聖曼這幅欲言又止的模樣,金德曼隨後便張大了嘴巴問道:“你不會是想告訴我,你喜歡上了這位來自大唐的張大人了吧。”
金聖曼聽見金德曼這麼說,連忙搖了搖頭說道:“不是不是,怎麼可能呢?”
雖然金聖曼的態度很讓金德曼懷疑,但是金德曼還是繼續問道:“那你就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還不是因為昔儒禮,剛剛聽姐姐你拒絕昔和的那套說辭,我其實我早都想到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