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同志派人盯梢他，畢竟李二是皇上，派人掌握大臣們的動向也是應該的，別說是他了，張楠相信就是長孫無忌，李二同志親密無間的革命戰友，肯定身邊也有李二同志的眼線。

畢竟皇上這個職業，就是誰也不能相信。

只要不影響到自己正常生活，張楠就覺得無所謂，畢竟如果張楠有所謂的話，李二同志也回有所謂的，而且張楠也沒有什麼可避著李二同志的事情，正所謂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而且剛剛李二同志大大方方的承認了下來，也是讓張楠頗感欣慰，畢竟李二同志沒有顧左右而言他，那就證明李二同志也是問心無愧。

“不過清泉你所說的不一樣到底是如何的不一樣呢？”李二同志奇怪問道。

張楠想了想，還是決定給李二同志先透露點底，讓李二同志有個美好的想法，不要一天老是煩自己。

“皇上，您也知道臣是直接離開大唐的，皇上您作為大唐的一國之君，肯定知道，大唐上面不可能有穿越門的存在。”張楠道。

“對，清泉你第一次說完你的門派之後，朕就派人去查過了，可是朕沒有查到過一絲一毫關於這個穿越門的訊息。”李二也是毫不掩飾，畢竟現在他們二人也沒有什麼可掩飾的了，都是開啟天窗說亮話。

“就好像你是憑空出現的一樣。”李二道。

“皇上您說對了，臣就是憑空出現的。”張楠笑道。

“？”李二聽後，先是奇怪，隨後便是笑著說道：“朕一點都不相信，雖然清泉你能夠拿出一些讓朕意想不到的東西，但是這憑空出現也太......”

“那既然皇上不相信臣是憑空出現的，為何就相信臣是憑空消失的呢？”張楠依舊是微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