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莫不是認為儒家就真的是天下第一了吧。”張楠聽見孔穎達剛剛一副老學究的口吻,氣就不打一處來。自己辛辛苦苦的跑前跑後,今天弄高爐鍊鐵,明天弄蒸汽機的,現在就被這麼輕飄飄的歸為了旁門左道,張楠豈能不生氣。
更何況這群人顯然就是念完經就打和尚的主,他們明明知道大唐有了這些東西再向好的方向邁進,可是就是選擇視而不見,這可是對大唐所有的基層工作者的侮辱。
士族們身處高位,仗著自己把握著古代社會最寶貴的讀書資源,就可以隨意評價他人,在張楠來看,那群只知道動嘴皮的人,還不如長安城裡面打鐵的工匠來的有價值。
雖然張楠知道這是古代社會的階層劃分,可是張楠今天就不打算再慣著了,因為張楠準備開懟了。
“在下敢問孔大人,何為旁門左道?”張楠道。
“這,難道那群拋棄了學說,一心研究機巧之術的墨門不是旁門左道嗎?”孔穎達反問道。
“哦?這就叫旁門左道了?那找孔大人這個理解,是不是除過士族,剩下的人都屬於旁門左道了?那我倒要問問孔大人,您住的房子是不是那群擅長蓋房的旁門左道給您搭建的?您生病了,是不是要找那群擅長醫術的旁門左道來給您瞧病?這人吶如果覺得除了自己之外,其他人都有病,那只有一種可能性,那就是他自己有病,你說對不對,孔大人。”張楠笑呵呵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