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一個只見兩次面的男人這樣待她?
“你不要忘記,這是‘我的’大樓。”她哼了一聲。
“你是董事長,只要蹺著二郎腿等著領大筆的薪水和公司利潤,其它的統統得聽我的。”他皺眉邊說話邊大步走到辦公桌旁,伸指撳下通話鍵。“阿羅,拿幾套衣服進來,馬上!”
“公司的事你懂,我可以聽你的,可是你憑什麼管我穿什麼啊?”她萬分不爽地站了起來,拍拍弄皺了的粉紅色襯衫。“我要走了,你要是敢再把我拖回來,我就……”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雙強壯的手臂猛然拽了回去,隨即重重地撞入一具溫暖堅實的胸懷裡。
充滿性感男人味和一縷綠茶古龍水的清新氣息霎時竄入她鼻端,溫暖的體溫瞬間緊緊地籠罩包圍住了她。
萬小花心臟莫名地狂跳起來,本能就想推開這太性感也危險的誘惑。
他看起來雖然優雅,可是力氣卻大得可怕,堅定地箍住她的腰,黑眸熠熠閃動著神秘的光芒。
韓德森的眸中閃過一絲異光,像是怦然驚豔,又像是沸騰的盛怒,低頭俯視她時,聲音卻是低沉而極度不悅,“不要挑戰我的耐性。”
聰明的就應該閉上嘴巴,但是她著迷般地望著他完美的臉龐輪廓和閃亮的黑眸,反駁的話卻下意識衝口而出。
“不然你想怎麼樣?”
好問題。
當萬小花悚然驚覺到有些男人在盛怒之不是挑戰不得的時候,一切已經太晚了。
他喉頭掠過一聲近乎咆哮,下一瞬間便低下頭懲罰地攫住了她的唇瓣。
她登時呆掉了。
熊熊的怒火穿插著無名的灼熱慾望在他的四肢百骸裡流竄著,在想掐死她和吻昏她的強烈衝動之間,他突然失控了。
這個吻越來越深,原本滾燙得灼人的惡意懲罰性之吻俏悄轉變了,他的唇像在逗弄地在她玫瑰花瓣般的唇瓣上輕輕碰觸著、輕咬著,靈活的舌尖也撩撥地哄誘著她情不自禁張開了嘴巴,乘機溜了進去……
萬小花被吻得七葷八素,原本推拒的手變成緊緊抓住了他的衣服,雙腿像快要融化的奶油般無法再支撐站立。
他的大掌一把托住了她渾圓小巧的臀,被吻得意亂情迷春心大動的萬小花依循著本能跳上他的身上,雙腿緊環夾住他的腰,小手輕顫卻堅定地捧住他的臉龐,吻得更深、更深……
這是她的初吻,可是高手的引導再加上不知哪兒冒出來的悸動慾念把她變成了個不折不扣的大色女。
也許是他身上放了什麼強力春藥,否則她一個清純女子怎麼會變成放浪蕩婦的?
萬小花霎時被自己的想法嗆醒了過來,震驚地將他的臉龐推開,喘息地瞪著他,完全說不出話來。
韓德森也被自己突如其來失控的熱吻激情驚呆了。
“呸呸呸!”她驚慌失措,邊紅著臉邊心虛惱火地自他身上跳下來,卻腿軟得
差點跌個屁股開花。
“當心。”他長臂一撈,及時攬住了她。
“謝謝。”她不假思索的道謝,隨即又火大地推開了他。“你!”
“怎樣?”他極力想要將下腹部流竄滾燙的慾望壓抑下來;該死的,光是一個吻,他就硬了。
好極了,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他慍怒地想著。
這下子麻煩大了,他怎麼會衝動地吻了一個他討厭的女人?!尤其對方還是他的老闆,還有著他這輩子見過最爛的服裝品味。
“你怎麼可以吻我?”雖然這個吻銷魂到讓她骨頭都快酥了,可是那不是重點!
“沒錯,我怎麼會吻你?”他強忍住牛仔褲某處的極度不舒服,試圖不著痕跡地換了個姿勢。
“對,你怎麼會吻……等一下,你講話的文法錯誤,是你”怎麼可以‘,不是你’怎麼會‘!“不要以為她頭還在暈就可以唬弄過去。
話說回來,他的藍色牛仔褲那兒幾時藏了個手電筒?繃成這樣不覺得緊嗎?不痛嗎?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辦公室大門被謹慎地輕敲了兩聲。
“進來。”韓德森鬆了一口氣,故意大步衝向大門,在門開啟的那一瞬間一把抓過滿懷的衣裳,對嚇了一跳的阿羅道:“你可以出去了。”
“是……”阿羅想伸長脖子偷偷看裡頭“戰況”如何,又怕會被頂頭老闆直接砍頭。
不過也甭想看了,因為門馬上又對著他的鼻頭甩上。
“怎麼樣?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