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舒俊大發神威,也是想起了鍾墨的慘死,心中的無限悲痛,都化作了仇恨的怒火,傾瀉在敵人的身上。
“殺啊!”夜劍形大喝一聲,踏著飛劍,橫衝直撞,在萬千的暗影皇朝鐵騎軍中,如入無人之境。
一時間,千林城的大軍狀若瘋虎,撲向暗影皇朝的鐵騎軍。鐵騎軍雖然訓練有素,可是剛才趙補天的親手製造的那一幕的確是讓人心寒。一時間,鐵騎軍鬥志低沉,看到千林城大軍掩殺而來時,紛紛棄槍而逃。
趙補天雖然想喝令眾人作戰,可兵敗如山倒,不是他一人能挽回的。還來不及下令,千林城的城門忽然大開,守城的熊師,率著城內的守軍也衝了出來,掩殺向暗影皇朝的鐵騎軍。
“少爺,我們退吧!”白鳳一臉關心的叫道。
趙補天眼中滿是怒火,惡狠狠的盯著衝在最前面的舒俊。舒俊,這一次我就便宜了你,總有一天,我會親手取你的人頭!
趙補天心中暗暗的發誓,接著調轉馬頭,隨著潰敗的鐵騎軍,一起逃離戰場。
終於,在經過一番血戰之後,暗影皇朝的鐵騎軍全部退去了。整個戰場,硝煙瀰漫,屍體橫陳,活脫脫一副人間地獄的慘景。
舒俊立在戰場中央,望著慘不忍睹的戰場,臉上神色複雜。這便是戰爭麼?雖然一路走來,經歷了無數的困難折磨,可那些苦難和眼前的戰爭相比起來,對人心造成的震撼,遠遠不能相比。
戰場上,拼的是人命,一條條生活的人命。無論是多麼心狠手辣的人,在看到死去這麼多人的時候,內心怕也忍不住要難過。這些人,也許就在前一天還在與家人坐在一起,而此刻,卻成了無頭的屍體,慘死在異鄉。
這便是戰爭的無情。
“草木青青,遠來友人。山花綻笑,明月開懷。
春光過眼,只是一瞬。你我情誼,可傳萬載。
白雲悠悠,只是須臾。千秋如恆,草木青青。
遠來佳賓,心如金玉。振振有聲,佳人綻笑。
友人是誰,說與你聽。巍巍山河,大哉痛快!“
驀然間,舒俊想起了鍾墨臨死前唱起的這首歌。記得,那是第一次攻下鳳城的時候,他和鍾墨兩人高歌痛飲,暢言談歡。而現在呢?鍾墨人已經不在,雖然說還有復活的希望,可是到底有幾分把握,舒俊心中卻一點也不清楚。
更讓舒俊擔心的是,眼下局勢混亂,就是舒俊想要去復活鍾墨,怕也暫時脫不開身。直到現在,他也不願意承認,鍾墨離去的訊息。
嘹亮的歌聲,飄蕩在硝煙瀰漫的戰場上。歌詞,也似乎觸動了每一個人的心,所有計程車卒,都忍不住隨著舒俊一起高歌。
想起鍾墨的慘死,夜劍形忍不住又流下了淚。司空劍橫看到後,忍不住道:“老夜,你又哭了。”
“放屁!”夜劍形聲音沙啞的罵了一句,“老子才沒有哭!”
司空劍橫微微嘆口氣,道:“老夜,不光是你想哭,就是連我也想哭啊。鍾大哥就那麼在我們眼前慘死,現在想起來,我心裡還是止不住的難過。”
“老周不是說已經將鍾大哥的元神保住了嗎?只要找到那個什麼遠古時期的秘泉,就一定可以復活鍾大哥的!”想起周天玄的話,夜劍形的眼中燃起了一絲希望。
司空劍橫一臉茫然的搖了搖頭,“這些我也不知道,遠古時期的秘泉,我連聽都沒聽說過。”
“像是你這種孤陋寡聞的人當然不會聽說過了!”夜劍形沒有理會司空劍橫,徑直走到了周天玄身邊,“老周,鍾大哥真的還有可能復活嗎?”
周天玄微微苦笑,“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對於那口遠古時期的秘泉,我也只是略微聽說過,至於是真是假,我也不敢肯定。”
“只要是傳說,那一定就有真實的依據。”夜劍形叫道,“我相信這一定是真的!”頓了頓,目光落在舒俊身上,“主公,你說對不對?”
舒俊一怔,輕輕嘆口氣,仰頭望著被硝煙瀰漫的天穹,“不管是真是假,我也要試一試。哪怕是拋棄這霸業,我也一定要讓老哥復活!”
聽了這話,周天玄眼神微微一異,帶著略微好奇的目光,打量著舒俊,似乎又重新認識了舒俊一般。
“老周,那口秘泉到底叫什麼?你趕緊說出來,差不多我們聽說過。”夜劍形滿懷期望的問道。
周天玄耐心的解說道:“秘泉叫做復活泉,傳言是億萬小世界和三千大世界的交接之處。復活泉水,可以讓人重生。只要死者的元神還在,就可以透過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