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一根感情真摯。
夜劍形一臉傲色,比聽到別人誇他還高興,“知道就行了,以後要是想跟著我們主公混,儘管來找我。”說罷,跟在了舒俊的身後。
剛走了沒幾步,夜劍形又扭過了頭,露著自己招牌式的微笑,“忘了和你說,我叫夜劍形,記得以後來找我!”
牛一根使勁兒的點點頭,一臉的感激,目送眾人離開。
司空劍橫看著夜劍形的舉動,竊竊私語,“永恆,你說老夜是不是精神不正常了?”
永恆之峰聽了一愣,問道:“哪兒不正常了?”
司空劍橫皺著眉頭道:“要是牛一根是個女的吧,老夜那麼笑也就正常了。可牛一根可是個實實在在的爺們,剛才你也看到了,老夜臉上是不是掛著泡妞時的微笑啊?”
聽司空劍橫這麼一說,永恆之峰恍然大悟,拍著大腿叫道:“對啊,我說怎麼看的不對勁兒,原來問題出在這兒!”
“你們兩個嘀嘀咕咕的說什麼呢?”夜劍形走了過來,好奇的打量著兩人。
“沒,沒什麼。”司空劍橫抿著嘴,目光看著遠方,一本正經的走著。
永恆之峰沒有說話,只是眼神怪異的打量了夜劍形幾眼。這讓夜劍形看了,更是受不了。頓時,渾身上下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永恆,你那麼看著我做什麼?”夜劍形齜牙咧嘴的問道。
“沒,沒什麼。”永恆之峰慌亂的說道,“真的沒什麼。”
“胡說八道!”夜劍形一把摟住永恆之峰,“你以為我不瞭解你們兩人嗎?一看你們鬼鬼祟祟的樣子,就知道你們一定在說是什麼!老實交代,到底說什麼了?”
永恆之峰被夜劍形摟著,臉上表情痛苦,“老夜,說實話,我喜歡女的,不喜歡男的。”
“嗯?”夜劍形聽了一愣,再看司空劍橫時,後者早就笑的前俯後仰。頓時,夜劍形反應了過來,'“司空劍橫!你大爺!”說著,衝了上去。兩人扭打起來。
出了校場之後,舒俊果然碰到了正來迎接自己的黃天,“舒門主,大皇子已為舒門主擺下慶功宴,還請舒門主賞臉。”
舒俊沒有拒絕,帶著一干手下跟著黃天來到了大皇子的府邸。
晚宴十分豐盛。剛坐下不久,夜劍形等人便大快朵頤的吃了起來。當真是把這裡當做成了自己的家,吃起來毫不客氣。
“老哥,今天城內有什麼訊息嗎?”舒俊心中始終擔心洛九天等人的安危,急切的問道。
大皇子搖搖頭,“我按照老弟你的建議在城內的各個地方都佈置好了人員,可是暗影皇朝的人好像提起就知道似的,根本連面都沒有露。”
舒俊眉頭一皺,“這就奇怪了,那藍衣人到底去了哪裡?”
孫謀策道:“現在整個皇城都已經封鎖,無論是出城還是進城,都要經過幾道檢查,我們特意囑咐過手下,留意藍衣人。可整整一天,還是沒有半點訊息。而且城內的青樓酒館也沒有那藍衣人的影子。”
頓了頓,孫謀策目光掃視一眼,“如果這樣都找不到藍衣人的,那結果只有一種可能。”
“什麼可能?”大皇子問道。
孫謀策緩緩道:“那藍衣人在城內一定有落腳點,換句話說,藍衣人有強大的內應靠山。”
“難道是贏玉那小子?”大皇子臉色一怒,“他要是敢勾結暗影皇朝的人,我明天就奏他一本!”
聽到這話,孫謀策連忙勸道:“主公,切記不可亂來,現在我們只是這樣猜測。至於那藍衣人的靠山是否真的就是四皇子,我們也不能確定。畢竟我們手中缺少證據。”
舒俊點點頭,十分贊同孫謀策的話,“不錯,老哥,孫先生說的對。即使我們知道了藍衣人的靠山就是四皇子,可沒有證據,還是無濟於事。”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難道每天就那麼幹坐著等著?”大皇子有些不耐煩道。
舒俊笑了笑,“藍衣人既然在這個時候來到了大秦皇朝,那他就一定要出來做事。所以,我們要做的就是守株待兔,只要我們嚴加防範,不怕抓不住他!”
孫謀策對著舒俊微微頷首,明顯也是同意他說的話。
大皇子道:“好吧,這件事情有老弟和謀策去做,我也放心不少。眼下,我們還是先不要說這些翻新的事情了,來,大家聽我的,一起來幹一個!”不管何時,大皇子總忘不了酒色。
夜劍形等人最喜歡的也就是大皇子的這一點。當下,舉起酒杯痛飲起來。直到深夜,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