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提放著你點,怕早就死了不下一百次了。心中雖然是這樣想,可臉上卻是不動聲色,淡淡笑道:“白姑娘說笑了,我舒俊可是沒有騙過女孩子。”
白鳳露著一對淺淺的酒窩,饒有興趣的望著舒俊,似乎正在想著什麼勾引人的話。
舒俊深怕對方又要閒扯一些五關的話題來迷惑自己,連忙轉移話題,道:“白姑娘這次來,怕是來和我要答案的吧?”
白鳳輕輕一笑,嬌嗔的望了舒俊一眼,道:“舒門主這是什麼話,難道就不想和奴家多聊一會兒其他的話題嗎?”
舒俊苦笑道:“白姑娘,不是我不想和你聊其他的話題,只是明天就要進行最後一次比試了,我心裡有些緊張罷了。”
“哦?這世上也會有讓舒門主緊張的事情嗎?”白鳳嫣然一笑,“好了,舒門主可以告訴我你的答案了。”
舒俊暗暗鬆了口氣,道:“暗影皇朝想要讓我放棄這一次的爭奪,想必就是讓我和你們的主上聯手,一起擊敗那名中年男子吧?”
白鳳微微點頭,“不錯,舒門主不愧是聰明人,連這些事情居然也想明白了。”
舒俊心中冷笑一聲,道:“說實話,我的確是想成為大秦皇朝的駙馬爺,畢竟,那樣一來,我將有享之不盡的榮華富貴。”頓了頓,又道:“不過這些榮華富貴和白姑娘所提出的條件相比,未免有些淺薄了。”
“舒門主的意思是答應了我們的要求?”白鳳雙目一亮,目光緊緊盯著舒俊。
舒俊臉上不敢有任何的異樣,點點頭,道:“不錯,我是答應了你們的要求,不過我的條件嘛,你們也得考慮好了。”
白鳳目光深情的望著舒俊,輕聲問道:“條件之前奴家不是都已經說好了麼,難道舒門主又有什麼新的想法嗎?”
舒俊搖頭一笑,道:“新的條件倒是沒有,只是貴上的條件未免有些太空了吧?萬一我放棄了這次的爭奪,而將來貴上不兌現今天所說的諾言呢?到時候,吃虧最大的人,怕是我舒俊吧?”
聽了舒俊的話,白鳳絲毫沒有慌亂,反而輕笑起來。舒俊看她笑的花枝亂顫,心中暗暗驚歎對方的美貌,嚥了口唾沫,道:“白姑娘笑什麼,難道我說錯了嗎?”
白鳳臻首輕搖,笑道:“舒門主的擔心當然是對了,不管是誰,站在舒門主的位置都不得不考慮這個問題,奴家明白舒門主的心思,怎麼會責怪呢。”
舒俊一時摸不清白鳳心中的想法,試探的問道:“其他的都好說,就是這一點,讓我始終不能放心。白姑娘也知道,這不是什麼小事,萬一到時候你們不兌現諾言,我舒俊怕是連立足之地也沒了。”
白鳳從袖中掏出一塊雕著九龍的玉佩,交給了舒俊,笑道:“舒門主要是心中擔心我們失信的話,可以先看看這個。”
舒俊心中好奇,接過了白鳳遞過來的九龍玉佩,仔細打量了一番。玉佩上雕刻著幾條鑲金金龍,做工十分精緻。一看就是朝廷中的重要信物,除非是有身份的人,才會佩戴這種玉佩。
當下,舒俊試探的問道:“白姑娘,不知道這塊玉佩的主人到底是什麼身份?”
白鳳輕輕一笑,道:“舒門主就不要再問奴家了,總之有這塊玉佩在手,舒門主就可以放心的和我們合作了。”
舒俊心有不甘,故意搖頭道:“白姑娘說笑了,這塊玉佩做的再好,終究只是一塊玉佩,沒什麼實際的價值,將來若是暗影皇朝想要反悔今天所說的話,根本就不會因為一塊玉佩而受到牽制。”
“舒門主,你可知這塊玉佩代表了什麼意思嗎?”白鳳神色平靜,一雙秀目幽幽的望著舒俊。
舒俊搖搖頭,“我只知道這塊玉佩的主人身份一般,至於這塊玉佩代表了什麼,我還不太清楚。”
白鳳悠悠嘆口氣,道:“舒門主,只要你手中有這塊玉佩,就可以調動我暗影皇朝的鐵騎軍。九龍玉令,如朕親臨!”
這句話,讓舒俊大吃一驚,他不可思議的望了望手中的玉佩,又看了看白鳳,吃驚道:“白姑娘,這種玩笑可是開不得。”
“舒門主,奴家可是沒心情和你開玩笑呢。”白鳳嬌嗔道,“九龍玉令,如朕親臨。這不僅是身份的象徵,更是權利的象徵,將來若是暗影皇朝反悔了的話,舒門主完全可以憑藉著手中的玉佩調動暗影皇朝的鐵騎軍。”
聽了白鳳的話,舒俊心中著實吃驚不小。如朕親臨,這四個字可不是戲臺上隨便一說的。如果那這塊玉佩是那白衣男子的話,那這白衣男子再暗影皇朝的地位可遠比舒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