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橫!”夜劍形感到好奇,開口叫道。可是卻等不到司空劍橫的回答。片刻之後,夜劍形忽然想到了之前和司空劍橫打的賭,難道這小子還在營帳外面?
念此,夜劍形連忙揭開營帳的門簾。門簾剛一接開,一股暴風雪便如潮水般湧了進來。在狂風的肆虐下,夜劍形連眼睛也睜不開,“劍橫!”他張嘴喊了幾句,可是聲音也都湮沒在暴風雪之中。
外面,一片沉沉的黑暗。整個世界,彷彿墜入了無底的深淵。那種黑暗,讓人觸目驚心。
夜劍形連著喊了幾句之後,卻聽不到有人在回應自己。一時間,他忽然意識到,司空劍橫失蹤了。
念此,夜劍形沒有多想,連忙高聲喊道:“主公!大事不好了!”
正在打坐的舒俊隱約的聽到了夜劍形的聲音,起身出帳,憑藉著陰陽雙錘的光芒,舒俊來到了夜劍形和司空劍橫的營帳。
“劍形,出什麼事情了?”剛一進去之後,舒俊關心的問道。
夜劍形一臉的慌張,看到舒俊的時候,就好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般,急道:“主公,大事不好了,劍橫失蹤了。”
聞言,舒俊吃了一驚,忍不住問道:“好端端的怎麼會失蹤?”
於是,夜劍形將之前兩人打賭的時候告訴了舒俊,末了,又道:“我剛才不小心睡著了,可是醒來之後卻依舊沒有看到劍橫的身影,所以我才這麼著急的。”
聽罷夜劍形的話,舒俊眉頭緊鎖,外面的天氣如此漆黑,就是連自己出去也分不清方向。更不要說是司空劍橫了。若是他出去的話,一定會在黑暗中迷失方向的。
眼下,就算是自己想出去找他,也有些困難。畢竟,在這種黑暗中,人是很難辨別方向的。唯一的辦法,也只有等了,等到天明。也只有這樣,眾人才可以分開去尋找司空劍橫。
當下,舒俊也沒有驚動其他人,而是坐在夜劍形的帳內,焦急的等待著天亮。時間,似乎變得特別漫長。轉眼就可以亮的天空,也遲遲不亮,沉浸的黑暗的包圍之中。
終於,經過一番漫長的等待之後,天邊,隱約的亮起了一絲的光亮。雖然暴風雪還沒有停,可是外面已經隱約的可以看清了。
天剛一亮,舒俊便叫醒了眾人,簡略了說了一下司空劍橫的事情,便吩咐大家幾人一組,分頭出去尋找司空劍橫的蹤跡。
可是眾人辛苦的找了一個上去,卻是連司空劍橫的影子也沒有看到。只是有人在營帳的周圍發現了一些腳印。由於晚上暴風雪太大,這些腳印也都被掩蓋,所以也無法跟著腳印去尋找司空劍橫。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雪地中的這些腳印,不是司空劍橫留下的。那也就說明了一個問題,在這北方的極地,除了他們之外,應該還有其他人。而正是這些不知名的人,帶走了司空劍橫。
想到這裡,舒俊不禁有些焦急。對於北方的極地,天下的人知道的就比較少,更不要說是來過這裡的了。這次隨著舒俊一起來的人,幾乎都是第一次來這個地方。對於北方極地的情況,他們更是不知道。
眼下,司空劍橫明顯是被人帶走的,那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來歷?是北方極地的土族,還是外來尋找北冥海的人?
一時間,舒俊束手無策,不知道如何是好。
營帳外,狂風依舊呼嘯的吹過,積雪,呼應著天空飄落的雪花,迷茫了整個世界。
舒俊愁眉不展,沉思道:“劍橫一定是遇到了什麼人,也應該是被這些人帶走的。否則的話,他一定會和我們說一聲的。”
洛九天緩緩點頭,道:“主公說的不錯,以劍橫的修為,就算是遇到趙補天,想要逃脫,也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可是這次,劍橫卻失蹤的這麼隱秘,以致於我們連一點動靜都沒有聽到。這些人的實力應該都不錯。”
“主公,軍師,現在劍橫意外的失蹤了,我們應該怎麼辦?”永恆之峰忍不住問道。
舒俊眉頭緊鎖,沉聲道:“不管如何,我們都要尋找劍橫的下落。否則的話,接下來的路途,我沒法安心。”
洛九天點了點頭,道:“主公所言極是。我們不能拋棄任何一個人,況且,劍橫和我們出戰已久,光是憑著這一點,我們就不能扔下他不管。”頓了頓,接著道:“可是眼下襬在我們面前的難題,卻是,帶走劍橫的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來歷。他們對我們來說,是敵人還是朋友!”
聽罷洛九天的話,一直沉默的周天玄緩緩道:“剛才我也仔細檢視過那些腳印,發現其中不僅是一個人,應該有很多人。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