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卻不敢親自嘗試一下。那些血箭還未靠近身子的時候,鐵面就可以感覺到那股凌厲的勁風。若是射入人身體的話,必定會讓人致死。
想著這些問題,一時間,鐵面怔怔的站在當地,完全忘記了自己身處何地。
“鐵面,愣著做什麼!難道你不想活了麼?”看到鐵面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舒俊急的大叫。此時的血箭,仍是無窮無盡的射來。若是鐵面就這般站著不動的話,一定會被射成刺蝟。
看著眼前湧來的一片緋紅,鐵面猛然驚醒,緊接著,長袖一揮,將射到面前的一陣血箭掃偏。而舒俊那邊,則是越戰越勇,血箭的威力雖然巨大,但是舒俊的身體,卻堅硬如鐵,即使是血箭射在身上,也不會對舒俊造成什麼傷害。
時間一長,舒俊漸漸的瞭解了自己的這一特性。有些血箭,甚至就不去躲閃。一邊的鐵面,看到舒俊的身體這般結實的時候,驚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哪裡知道,舒俊的身軀,已經被八道玲瓏塔重新塑造了一番。可以說,舒俊的身軀,就是八道玲瓏塔的化身。
兩人就這般抵擋著一陣又一陣的血箭,直到一個時辰之後,血箭才是漸漸稀落,以致於完全消失。
當血箭消失的時候,鐵面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的喘息起來。剛才為了抵擋血箭,鐵面幾乎累的虛脫。若不是舒俊一直在幫著他掃落血箭的話,想必現在鐵面早就死了。
待到半晌之後,鐵面望著舒俊,皺眉問道:“舒俊,你的身體,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連那血箭都對你造不成任何的傷害?”
聞言,舒俊一笑,開玩笑道:“當然是因為那些血箭沒有什麼殺傷力了。否則的話,我怎麼敢用身體去擋。”
鐵面搖了搖頭,道:“不可能,雖然我沒有被血箭射中,可是卻可以清楚地感覺到血箭的威力。即使是射在我身上,也足夠我受的了。可是對你來說,那些血箭卻似乎沒有絲毫的影響。”
說到這裡,鐵面眼中泛起了一絲疑惑,一雙眼睛不斷的舒俊身上掃視,似乎是要尋找什麼。
舒俊被鐵面看的怪難受,不由笑道:“說實話,開始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否擋住血箭。不過看你快要被射中的瞬間,我忽然下了決定,打算試一試。沒想到還真管用。”
聽罷舒俊這一番話,鐵面又想到了剛才舒俊為自己擋箭的情形,不由感慨道:“舒俊,剛才謝謝你的救命之恩了。”
舒俊淡淡一笑,道:“客氣了,反正我們都是死人,救不救都是一個樣。”
聞言,鐵面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望著舒俊,想要說什麼,卻最終什麼也沒有說。
舒俊也早就發現了鐵面的這一副神色,只是鐵面不說,他也沒有去強迫什麼。多日時間的相處下來,對於鐵面的為人,鐵面瞭解的一清二楚。他不想說的事情,你就是再去強迫,他也絕對不會說。
片刻之後,鐵面微微感慨道:“我從來沒有想過,你我二人,會有並肩作戰的一天。”
聞言,舒俊淡然一笑,道:“我也從來沒有想過我們之間,會有這麼一天。如此說來,我是否應該感謝你將我困在了陰陽傘之中呢?”
鐵面眼中閃過一絲愧色,轉而一笑,來掩飾內心的慌亂,“如果你想要感謝的話,倒是也可以。”
舒俊心中暗暗發笑,接著問道:“剛才那些血箭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是趙補天搞的鬼麼?”
鐵面搖搖頭,眼中泛起了一絲疑惑,道:“這件事情我也不清楚。陰陽傘已經被我滴血,趙補天若是想利用陰陽傘的話,只能想辦法將我的氣息洗盡。”
聽鐵面這麼一說,舒俊若有所思道:“你是說,趙補天正在洗盡陰陽傘中你留下的氣息?”
鐵面緩緩點頭,道:“也許正是如此。只是不知道他到底用了什麼辦法,以致於連陰陽傘的防禦,都有些難以抵擋。”想到剛才那鋪天蓋地的血箭,鐵面心中不免擔憂。若是陰陽傘真的被趙補天重新利用的話,那自己損失的,也未免有些太多了。
“舒俊。”沉默半晌之後,鐵面忽然開口,“將來,若是有一天,你從這裡出去,還會殺贏玉麼?”
聞言,舒俊一笑,道:“贏玉對於我來說,沒有任何的威脅,我好端端的殺他做什麼?”頓了頓,又道:“不過趙補天這人,我是一定不會放過。”
鐵面點點頭,道:“不錯,趙補天的確是個豺狼之輩,這種人容不得別人與他共事。所以和他合作的人,最終都不會落得什麼好下場。”
“既然你明白這個道理,那當初贏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