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散發的無窮無盡的煞氣,彷彿要殺了那些誦經之人,一股殺意也瞬間瀰漫在了白愁的腦海之中。
這讓白愁心中一驚,當即施展心法平復自己的心情,更是以劍意平復心劫,過了好一會才算平靜下來。
“好厲害的佛音,居然可以勾起藏兵箱之內的心劫殺意,說實在話,這個東西多聽還真是煩躁,讓我也想殺人。”白愁自言自語的說道。
佛音響徹天際,普通人只感覺身形舒暢,彷彿吃了人參果一樣,說不出的舒服,但是對於白愁這一類執著的人來說,彷彿就是殺人的前奏。
劍皇之心,從某一方面來說也存在著殺伐一面,不然何以威震天下,懾服天下,難道僅僅依靠的是境界嗎?
當然不是,就好比當初的劍皇,一身劍皇氣勢比之白愁更加強烈,但是內心卻沒有一種真正帝皇之心。
總是認為自己修煉的劍皇訣可以提升這種氣勢,而當自己境界領悟之後就一定可以成為劍皇,但是現在呢,失敗了,自從輸了一次之後,再也沒有聽過他的名字。
劍皇乃是劍中皇者,不能屈服餘任何人,也不會屈服餘任何情況之下,失敗那就繼續戰鬥,直到勝利位置。但是內心那顆劍皇無敵的之心不能動搖。
但是可惜當時的劍皇輸了一次之後,動搖了。所以劍皇氣勢越來越弱,此刻就算他再一次一飛沖天。也不可能成為劍皇,最多隻是劍王而已。
當初的劍皇,缺少殺伐之心,更是缺乏皇者無敵的決心,還缺乏威懾天下的霸氣,而這三樣白愁都有,所以才能從眾多修煉劍皇之路的人中間脫穎而出。
此刻的白愁,胸膛之中那顆殺伐之心,卻被佛音挑逗的想要殺人了。但是他卻知道現在可殺不得。
皇者有威嚴,金口玉言定人生死,而現在佛音就好比,一個和尚,看到了一個皇帝要殺人,卻來到皇帝的跟前唱誦佛經,講解佛家真意,規勸皇帝放掉那個人。
皇家威壓不可侵犯,和尚或許是好意。但是他畢竟不是皇帝,不可能理解皇者的執著,皇者的威嚴,一味的勸說。只會加劇皇者的憤怒。
而現在就是如此,白愁的怒火在佛音之中不斷提升,若不是修煉果類似冰心訣的武功。白愁恐怕都已經不能保持平靜了。
無奈之下,白愁只得收斂心神。從劍皇之心中退了出來,這才好了很多。最後飛身上了金王的背,很快來到了那爛陀寺外圍。
隨後白愁順著人流走進那爛陀寺,而現在那個主持也已經講解完畢,而開始了第一個專案,就是金身開光。
好像白愁來的有些晚了,因為金身此刻已經來到了高臺之上,而主持和另外兩個高僧也來到了三尊金身跟前。
白愁這個時候才發現,高臺之上站立著三個不同顏色的僧人,那爛陀寺的主持白愁雖然沒有見過,但是一眼還是能夠認出來,因為那爛陀寺代表著苦行僧一脈,所以住持身上的百衲衣,一眼就可以看出來。
還有一人穿的就非常體面,金光閃爍,用我們的話就是,亮瞎了我鈦合金眼,當真是一副好賣相,一看就是那種得道高人的樣子。
還有一人稍微差一點,但是卻十分尊貴,穿著金色加薩,袒胸露乳,胸口一個巨大的卍字標記,閃爍著金光,雖然在衣著上比不上第二位,但是胸前那個標記,卻讓他給人的感覺明顯高處另外兩人。
尤其是那人的頭髮,其餘兩人都是光頭,唯獨只有他,頭上居然留著頭髮,而且看齊就好像佛祖一般。
那一個個‘小饅頭’,彷彿是天生的一般,居然讓人看不出來那是頭髮,這人到底是誰,白愁關注他,可不僅僅是因為他的奇異造型。
還有他隨身散發著的祥和感覺,而且當白愁看向他的時候,卻正好看到他忽然微微一轉頭,然後以餘光看了一眼自己。
忽然白愁的胸口彷彿被重物撞擊一般,忽然一沉,渾身真氣更是隨著一散,那個人居然只是看了一眼就讓自己如此,他的有多強大的修為啊。
見到如此,白愁再也沒有看他了,僅憑餘光就可以給與自己那種壓迫感,說明這人的實力絕對超過天下無雙,可能已經是空前絕後的境界後期也說不定。
未免被人發現,白愁裝作了普通人,隨著人流行走,朝拜,以及上香。
接下來的時間,就有些讓人難受了,最起碼白愁是這樣覺得,因為當高臺之上三人將金身之上的帆布揭開之後,正好一道陽光照射而來。
不偏不倚剛剛照射到金身之上,金身渾身璀璨,當即反射金光,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