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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都對這種造假行為司空見慣,欺詐方法相當隱瞞,騙人手段更是老練。他們只要往上頭交上足夠多的錢,供那幫*的東西吃喝玩樂亂揮霍,讓他們開心滿意,心滿意足到不知該對店主說些什麼話才好的地步,這時店主們才會有豐厚的回報。到此時監官也只有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再往後就索性不再監管,直往那漂亮姑娘身上上顧下看左摸右攥。真是不要臉!任憑雙方靠這種方式互相賺錢且源源不斷,兩家互惠互利高興無比。這是往年的慣例,也是今年的實際。再後來更甚,致使街市上假貨氾濫,導致人心渙散一片混亂。值得一提的是假藥更是普遍,病人吃了跟沒吃一樣,但沒吃不等於吃了。

更為可笑的是什麼靈啊獨門暗器啦出現在各地的集市上,擺得滿大街都是,連自稱是劍器行家的所謂的行家都不能分清真假,真是白活啦。幸虧這充其量就是一堆擺設,發揮不了它真正的作用,連抄襲,翻版都稱不上,只能勉強算是盜版。跑到中原來的外國人不知道的見了還以為是在舉辦展覽呢,引來他們一陣觀看,還有一陣讚歎。所幸它們不是真的,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要是真的,那天下可就亂套了人民不就有麻煩啦。若是世上寶貝在大街上堆的一堆又一堆的話,那人們也就不會爭搶幾年前的那把靈劍了,就地撿一把就是了。而人們設想的事實情況是世上靈劍僅有一把,那是人們心中最為美好的想法,然後想方設法拼死拼活得到它而一統天下。而現實是那個沒名字的神秘老頭打製了好多把,只是沒有在世上流通罷了。我想,他們真是太傻,為了一把兵器,而付出那麼大的代價。至於那把最為原始的承載了很多傳奇色彩的靈,最後卻是毀在我的手裡啦,這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有時我常常反思,覺得自己只不過是靈劍的一個過度,過過手也就罷了,擁有它也並不一定能長久,而事實也確實如此。我又覺得靈的歸宿應該是從哪裡來到哪裡去,而靈的出身是那個神秘老頭打造的,我幾年都不見他了,空留一間相對周邊環境而言十分破舊的房屋在長安最為繁華的市區,他大概是駕鶴西去了,畢竟都那麼一大把年紀啦,我以前也這麼想過,只是今天又有些不同,因為我又想不死也是隱蔽起來等死。總之,一個人的最終結局逃脫不了一個字,只有一個字:死!靈應該和老頭葬在一起,也權當把它當成是一件陪葬品。而那年在雪邦的那場比武,萬永手裡所握的靈劍被我一下斷成兩半掉在地上,被民間的一個什麼人見機撿了去,而這難得的機會還是萬永賜給的,他所謂的尊嚴連同手裡的匕首一同丟棄在地毯上,空手而歸。自此靈便再也沒有了訊息,一把劍的歷史就這樣過去,就如同那位老人神秘地離去一般。那時我想,一個不會用劍的俗人拿回家,磨一磨當作砍刀用來砍柴倒是比較適合。

民間的人們都紛紛抱怨朝廷對這些欺騙行為到底管不管並揚言若是再不管百姓就要鬧翻天。朝廷聞此行為非常重視,幾乎是立即作出反應,已經派了一批又一批的監察人員到地方上嚴厲查辦,並散發告示發表宣告說這種情況近期有望好轉。而至於要想徹底消滅這種虛假現象,每個人都不抱任何希望。

這似乎並不關我的事,只要我還有的吃。但最為值得一提的是,在這春意漸暖的日子裡,在那災荒已經過去的日子裡,我邂逅了一個漂亮的女子。

米豆初次看到小扁,臉上滿是不可名狀的驚訝:啊?!你就騎這個?

我說:正是,這就是我的坐騎。

米豆很偏心,也似乎是很關心,急切地對我說:這頭毛驢怎麼瘦成這樣啊?它好像營養不良。

我說:它並不是驢,它啊是一匹小馬,雜交品種,世上稀有,天生“力”質。它名叫小扁,這是以前飼養的寵物,保留至今。別看它樣子古怪,外形奇特,有時還十分可愛討人喜歡呢,它體小腿短,袖珍好玩。米豆姑娘儘管放心駕奴。

說著我不斷撫摸小扁,小扁哼唧兩聲,以示允許。

而我此時在心裡不斷埋怨小扁:小扁啊小扁,你看你的樣子,初次見面就把人家姑娘給驚嚇成這副樣子,跟那驚什麼的鳥似的。雖說小扁不是故意的。

米豆兩腳離地小心翼翼騎了上去,我們離開了這裡,緩緩向前走著。

路上米豆又一臉迷惑的問我:你剛才在心裡想什麼?

她的眼睛炯炯有神,顯得很迷人。不知為何,我的體內有一股暖流在緩緩流動。但至少不會是劍氣在蠢蠢欲動,因為我手裡的劍時刻被我掌控,不會失控。史書上雖有劍氣逼人之說,是真是假,不必明說,只當是一件客觀存在的事情。但可以肯定的是,它應該不會傷害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