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含恩靜的外貌並不是他的菜,但李承介的眼神,還是不免在這女人身上多看了幾眼。
如果不是錯覺的話,剛剛和對方握手的時候,那種奇怪的感覺,還真是值得好好深思一下啊。
應該說,其實早在之前,含恩靜跟著樸孝敏進來的時候,他就已經感覺到了有些特殊。
雖是女兒身,含恩靜的骨架卻相對較寬,以至於她其實並不胖反而按比例算下來也相當勻稱的身材,在外人眼中老是會有一種“壯如牛”的感覺,但真正引起李承介注意的卻不是這個,而是她身上那有點兒熟悉的感覺。
這種感覺很模糊很朦朧,有時候在看到兩個差不多風格或者差不多性格的人的時候,透過行事或者一些簡單的舉止言行,都可能會從一個人身上看到另一個人的影子,此時的含恩靜相對於李承介而言,也正是這樣,奇異而又久遠的熟悉感。
更不可思議的是,他上一次有這種感覺,是在五六百年前,而按照他已知的,這樣的人,應該早就已經不存在了。
不過Rb之行,從三葬那裡確證了一些事情之後,李承介已經發現這個世界不像自己當初所想的那麼簡單,既然“行者”都有遺存,又憑什麼斷定這個已經絕種了呢?
實際上從現代生物學醫學的角度來看,這好像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因為基因遺傳的不可控性,異變總有機率會發生,只不過這麼大的異變,應該是鳳毛麟角的了。
不過如果說“行者”的存在,是某些預謀和僥倖的結果,那這個,難道應該說是復興?
也正是因為心裡面當時有點兒懷疑有點兒猜測,他剛剛才會做出這種主動去找一個第一次見面的女人握手還是跨過中間一個人的握手這樣不太符合他慣常作風的事情來。
之後跟對方肌膚的接觸,卻讓他不免有些失望,他能夠感覺到對方體內氣血比一般人要顯得充沛和激烈,但似乎也就僅此而已了,沒有察覺到更多有用的資訊,李承介也無法斷定剛才自己是不是錯覺。
又或者還有一種可能,不過可能性比較小,只能靜觀其變了。
“哎,你怎麼了?”樸素妍就坐在李承介身旁,更準確說,是坐在了李承介和含恩靜的中間,李承介目光頻繁瞟向含恩靜的情景,自然被她收入眼底,湊近李承介小聲問了一句,又突然看了坐在她另一邊的含恩靜一眼問道:“你該不是對我們家恩靜有什麼想法吧?”
“啊?”李承介愣了愣,失笑道:“你想多了……”
“那你剛剛乾嘛一直盯著恩靜看啊?”
“很明顯嗎?”
樸素妍重重點點頭,“如果一次兩次還是偶然,我都發現好幾次了?”
李承介突然睜大了眼睛,驚歎道:“你居然一直在暗中觀察我?”
樸素妍滯了一下,沒好氣道:“瞎說什麼呀,我好好的觀察你幹什麼,而且還暗中,呵呵……”
“也不用呵呵,也許你是吃醋呢?”
樸素妍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的自我感覺,會不會太良好了一點兒?”
李承介笑笑,沒有說話,樸素妍卻突然眨了眨眼睛,有些反應過來,“呀,你在轉移話題……”
“什麼跟什麼呀?”
李居麗突然拍了拍桌子,輕咳了聲,說道:“素妍吶,恩靜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你這樣不太好吧?”
樸素妍立刻知道這死女人肯定是看到她跟李承介在說悄悄話所以借題發揮了,輕咳了一聲,看著李居麗,眨了眨眼睛迷糊道:“居麗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懂呢?”
李居麗“冷笑”著剛要說什麼,就聽到李承介開口道:“話說,你們平常聚在一起,就是這麼幹坐著,什麼都不做,就聊聊天嘛?”
此時桌子上空空如也,連個零嘴都沒有,李承介倒不是多想要吃,只是覺得有些奇怪。
他的感覺應該是,大家嗑著瓜子看著電視,然後一邊聊天嘛,雖然這種想法也比較扯淡。
說起來,他對於“現代人”的生活方式,還是不太理解,更不用說還是一些腦回路有時候異於常人的女人了。
李居麗愣了一下,突然靦腆的笑了笑,立刻柔聲說道:“其實也不是啊,只不過東西剛被某人吃完了,我剛剛倒是叫了外賣,但是還沒到。”
她口中的某人在李承介身邊微微低下了頭,樸孝敏竊笑起來,就是還不怎麼明白現在這怎麼回事的含恩靜,也不禁笑了起來。
本來幾個人正常聚一聚,但多了李承介這個外人在,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