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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青瓦臺,安家

若說美國的政治中心在於白宮,英國的政治中心在唐寧街,俄國是克里姆林宮,那麼韓國就在於青瓦臺。

至少,明面上是如此。

這裡是韓國總統官邸,位於首爾市鍾路區世宗路一號,原是高麗王朝的離宮,1426年朝鮮王朝建都漢城(首爾)後,把它做為景福宮後園,修建了隆武堂、慶農齋和練武場等一些建築物,並開了一塊國王的親耕地,而現在的青瓦臺則是盧泰愚總統在任時新建地。

當然了,以韓國的政治分量,跟美英俄等國自然是無法比擬,青瓦臺的分量相應地,也達不到那幾個地方那種程度,不過在韓國本國內,對於大部分普通民眾而言,這裡還是一塊相對有著較為崇高地位的地方。

只是相信沒有民眾會想到,此時在青瓦臺總統居室,外邊幾乎被清空沒有一個人影,而在就寢的臥房裡,有著一種成年人都懂的古怪氣味氤氳瀰漫。

中央的那張大床抖動了許久才停歇下來,而後一個只披著一件風衣的中年婦女爬下床,走到窗邊拉開窗簾,又開啟了窗戶,將裡面的氣味往外邊擴散掉。

床上傳來一道慵懶的聲音:“順實,現在幾點了?”

站在視窗的中年婦女笑道:“女士,還有時間,您先休息一下,我下去讓人準備晚餐。”

“不必了,我不餓,你過來陪我一會兒。”

崔順實猶豫了一下,轉身重新稍稍掩好了一下窗簾,確認外邊的角度不至於直接看到床上的情景,便回到床上。

“您還在煩心那個事情?”看著床上朴槿惠微蹙的眉頭,崔順實小心的問了一句,又說道:“順實覺得,此事透過的話,很有可能會給文議員話柄,那樣的話,對於您的位置有些不利。”

朴槿惠愛憐地看了她一眼,她們幾十年的閨蜜,再加上又有著那種不可描述的關係,所以她對於崔順實一直很信任,對於她所說的話,朴槿惠自然清楚,而且她知道的更多。

文在寅在兩年前參選失敗之後,並未放棄,而且因為如今國際局勢尤其是朝韓關係的演化,他變得更加積極主動,朴槿惠很清楚他一直在等待自己犯錯誤,若是那樣的話,或許不用等到任期結束,這個有著前總統盧武鉉遺澤的“總統之影”,就將對這個國家的最高位置發起衝擊,而最大的目標,自然是將她取而代之。

但她目前面對的局面,卻不可能什麼都不做,必須要做一個選擇,是聽從或是不聽從,是美國還是……中國。

崔順實這時又說道:“女士,之前日本東京都澀谷區的那件事情,咱們都知道真相,這時候有沒有可能,拉出來交換,以獲得他們的支援?”

“他們”指的是誰,她並沒有說,因為不管是兩方哪一方都可以。

朴槿惠卻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你以為,此次那兒推動這次星洲部署的議案,只是單純為了佈置一個制導系統麼?”

崔順實愣了愣,好奇心隨即被勾了起來。

朴槿惠卻猶豫了,最後還是決定說出來,她相信崔順實,就跟相信自己一樣,“澀谷那件事,本來就是美國人那裡鬧出來的,否則你以為安倍為什麼敢出言要挾,一則是因為被國內和國際雙方的輿論壓力壓迫得太狠,急了;二則是有恃無恐,不過也僅此而已。”

澀谷的喪屍肆虐事件被淡化處理成了“澀谷病毒日”,傷亡人數經過統計之後,堪稱是日本新世紀最嚴重的災難了,反倒是在財產損失方面,或許是因為喪屍還沒有徹底瀰漫開來,所產生的直接破壞比較小,但間接地、看不見的事件對經濟的影響已經在逐日愈發凸顯出來,更不知道何時才是個頭。

須知道,在如今這個通訊流通的社會里,哪怕是有著實驗室的幫忙配合掩飾,而且在幕後與各方也做了利益妥協,尤其國際上,與各國之間都有溝通,將會盡最大可能遮掩過去,卻依然不可能完全掩蓋住,或許他們可以引導輿論、攪亂真相,但在民間的非議和猜測始終會存在,而這樣造成的惡果卻是很難彌補的。

朴槿惠這時又嘆了口氣,說道:“說到這兒,我倒是想起來邊伯賢那個事情,真擔心澀谷那件事也會在咱們這兒重演一次。”

邊伯賢的失蹤一直對外交代為因病不能面對公眾,但在他的屍體被丟擲來之後,很快就認定為猝死事件,由於壓力過大且積勞成疾,最終造成這一惡果,與之前SBS被邊伯賢吸血而亡的那個男藝人如出一轍,這是對外的交代,背鍋的自然是S/M公司,但內情如朴槿惠他們自然一清二楚。

作為這個國家最有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