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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一下。其他事;回來再談了。”

“好——”褚澄觀笑著拉長了音,知道夏鑰不習慣談這種事。“我會盡量早點回北部去的,你自己要注意一點,BYE!”

“謝了,BYE!”

即使收了線,諸澄觀臉上還是不由自主地蘊滿了笑意。想必老哥現在一定是每天都笑得合不攏嘴吧!

她一直不敢想象自己會有生兒育女的一天,那太遙遠了,遠到她不敢奢望。無所謂,她早就看開了,等她的小侄兒或是小侄女出生,她不也有粉嫩的小嬰兒可以玩?褚澄觀淡淡一笑,起身走出房門。

褚澄觀握著抹布,雙手撐地,臀部翹起,看著木質地板的原始紋路在她的快速跑動下不住從眼前掠過,來回了兩趟,感覺心跳鼓譟地加快,呼吸變得急促,她立刻停下跪坐歇息。

這是伊莎貝拉交代的事情之一,房子全鋪上了原木,經過宇軺的輪椅輾壓,每隔兩天就得上蠟保養。真不知伊莎貝拉是真的每天都這麼做,還是故意在刁難她?剛剛她還在替前庭的草圃澆水,現在在為走廊打蠟,為了看海,淪落到這種地步,值得嗎?

她無聲地輕嘆口氣,雙手撐地,臀部高翹,心裡默喊聲預備,又開始迅速地往前衝。

宇軺一進走廊,看到的就是這個模樣,臀線優美的小屁股隨著咚咚的聲音上下晃動,像個粉嫩的桃子似的,讓他不由得輕笑出聲。“嘿,小澄,有空嗎?”他愉悅又親切地一喚。

褚澄觀聞言停了動作,一回頭,宇軺在客廳與玄關的交接處看她。腦中還在急速判斷該如何回答時,他已忍俊不禁地低笑起來。

又怎麼了?她跪坐起身,側著看他,感覺不悅又隱隱地萌芽。

“眼鏡。”看到她眼裡的不滿,宇軺指了指鼻樑,笑得更加開心。那因汗水而滑下鼻樑的金邊眼鏡,要掉不掉的,讓她看起來既老氣又可愛,和初次會面時的精明幹練相差了十萬八千里。

“謝謝。”隨便撇了撇唇表示微笑,褚澄觀用力將眼鏡推了回去,“什麼事?”

“我剛收了封'海潮’寄給你的掛號,喏!”宇軺拿起手中包得厚厚的信封晃了晃,推動輪椅就要往她前進。

“等一下,你別過來!”她才剛打好蠟啊!褚澄觀急喊,突然覺得這樣有點氣急敗壞,輕咳了下才用平常的語氣說道,“那包東西是你的,伊莎貝拉把你的信寄到‘海潮’。”

看著那個信封,宇軺揚起似笑非笑的表情:“不少嘛!”

他那樣子到底是高興還是不高興?褚澄觀推了推因汗水下滑的眼鏡,微擰起眉。她還以為FANS來信會讓他快樂許多,沒想到依然是那副高深莫測的模樣。

“你不開啟看?”見他一直沒有動作,她提醒。

“再說吧!”隨手把那袋信放在鞋櫃L,宇軺一聳肩,對她一笑,轉移了話題,“我要去鎮上買東西,你來不來?”

不等她回答,他又續道:“別老窩在房子裡,這樣對身體不好,來這裡就是要到外頭走走看看。”

為什麼她有種角色顛倒的錯覺?那好像是她該對他說的臺詞吧?!“我陪你去,等我一下。”一站起身子,她才發覺腰痠背痛。真的人老了,禁不起折騰了。

沒忽略她臉上的抽搐,宇軺微一揚眉:“還有沒有體力下坡啊?需要我這個殘疾人士幫你嗎?快速的二輪傳動,柔軟的大腿,坐起來很舒適喲!”他拍拍大腿戲謔道。

把這段話錄下來,不知道構不構得成性騷擾的罪名?忍著翻白眼的衝動,褚澄觀咬牙笑道:“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覺得能走是種幸福,我還是自己走好了。”

厲害!非但不為所動還反將他一軍,有她在,這個鄉居生活一點也不寂寞呢!

“那我先到外頭等你嘍!”他手臂一轉,輪椅靈活地爬下玄關的兩級梯階,出了門外。

為什麼他一點也不像個行動不便的人?那輪椅就像他的第二雙腳似的!褚澄觀微惱地擰著眉,將手中扎布用力甩向一旁的地板蠟罐上。

為什麼接近了寬廣的海,她卻變得浮躁了?

為什麼呢?!

“阿伯,給我一個袋於。”

看著宇軺從笑咪昧的果販手上接過袋子,認真地一顆顆挑選著柳橙的模樣,在一旁等著的褚澄觀不由自主地伸手撫了撫緊繃的額角。

他的買東西居然是逛傳統美市場!若不是親眼見到,她怎麼也不敢相信一個世界“男”名模沿著濱海公路散了十五分鐘的步,只為了跑來逛菜市場,連她都不知幾年沒到過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