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一個平常人氣到喪失理智。
“我會欺負她?”見鬼了?“如果我要欺負她,我大可當作什麼事都不知道,讓她病死算了!”望了房門一眼,他負氣的轉身向客廳走了幾步。
一早女傭在電話中說方甄病了,無論怎麼勸說都不肯上醫院,所以他只好急急地趕回來,打算將這個不聽話的女孩綁成肉球,直接丟到醫院去。
但結果卻與他的想象相反,方甄的固執與他不相上下,所以兩人僵持了一整個上午,現在一個關在門內、悶在被窩裡,另一個則在房門外要脅嘶吼。
“你說誰會病死?”聽他的口氣,好像是說方甄生病了?
三步並作兩步,宗小綠跟上言昊。
“裡頭的那個臭丫頭。”雖維持著一覺冷沉的嗓音,但他的口吻聽來有著濃濃的揶揄味。
生病?不會呀,怎麼跟她所知道的不同?
方甄的聲音聽來雖虛弱,但那不是生病,是每個女孩子每個月都會有的現象。
“方甄沒病呀!”她看有病該看醫生的是他!
他需要去尋求心理醫師幫忙,先改掉那冷冷的性子,再導正那喜歡揶揄人的口吻,還有嚴重病態的不信任感,最後是在嘴角挖兩個洞,讓笑容看來是出於內心。
“沒病?”宗小綠肯定的口吻讓言昊在瞬間皺起了眉。“既然沒病,她為什麼窩在房裡將門反鎖,不敢出來?”若真沒病,女傭幹嘛急著Call他回來?
“你要她出來幹什麼?”睥睨著他,宗小綠單手叉腰。‘你是想要她痛死是不是?“
這冰塊男還真不是普通的笨,方甄生理痛,都疼到在床上打滾了,他還要她走出房門來?
沒時間再與他哈啦,宗小綠狠狠瞪了他一記,飛快轉身走向臥房,輕敲了幾下門,表明了身份,門很快由裡頭被拉開來,她閃身入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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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方甄吃下帶來的止痛藥,看著她入睡,宗小綠才放心的起身離開。
“她到底怎麼了?”一拉開臥房門,沒想到言昊還在門外。
緩緩闔上房門。“你小聲點。” 她瞪了他一記,口氣微慍。
試想,一個正逢青春期的少女與他同住一個屋簷下,當然有諸多不便,不是什麼事都能輕易啟齒。
難道方甄要告訴他,對不起,言昊哥哥,我是生理痛,只要吃藥休息,不用上醫院?
“跟我來。”看著門扉幾秒,沒有遲疑,他一把抓起她的手,拉著她就往前走。
幾乎是粗魯的、急躁的,他拉著她飛快開啟另一道門,推她入內,然後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