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她的接近,並非真無所圖,而是為了改變他,以完成契約內容。只是誰也沒料到,這些日子來的相處,竟讓兩人間產生了情愫。
一想到這兒,宗小綠沮喪地垂著雙肩,失魂地在屋子裡來回踱步。
這些日子來的相處,她知道言昊表面上看來是冷沉的,實際上他的心裡卻是偏執的、強烈的、佔有的,所以她不敢想象,一旦他知道她是為改變他而接近他時,會如何。
“喂,這次換成來回踱步了呀?”開門進來的睢予歆,見到正來回走動的宗小綠,忍不住出聲。
恐怕小綠這戀愛病毒是愈染愈深了。
“你回來了。”輕輕應了聲,宗小綠轉過頭來看她。
‘’怎麼了,看你垂頭喪氣的?“ 予歆明知故問。
走向前去,她脫下了厚重的外套,隨手往沙發一扔,接著又拋下手中抱著的一份資料。
“我接的這個案子,越來越難纏了。”小綠說實話。
壞就壞在她不夠盡職,竟會違反了在職守則,愛上了契約裡的有關人員。
“難纏?”不是吧?予歆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意。“你煩惱的是工作上的難纏,還是你私人的情感問題?”
予歆的話讓宗小綠雙眼為之一亮。“你看得出來?”
“你不是戀愛中毒症嗎?” 睢予歆一副理所當然。
這個女人不是前一些日子才說自己戀愛了嗎?試問有何事可讓一個女人懊煩到在屋裡來回踱步呢?恐怕情感因素會居多。
“中毒?” 嚇了一跳,小綠的雙眼直直盯著她。“有這麼明顯嗎?”看來這回她完了,予歆連問都不用就能看出她的心事。
“解鈴還需繫鈴人呀!” 瞄了她一眼,睢予歆看似不經心的說著,一邊走去找水喝。
解鈴、系鈴?這些道理她當然都能理解,只是宗小綠的腦中忽然閃過一道靈光,問道:“予歆,若是看了別人契約裡明訂不能偷看的東西,算不算犯法呀?”
言昊的心結多半來自於父母的離異,坦言道,對於他的性子,她還不說是百分之百的瞭解。
但,呂女士呢?
以一個母親的角度,宗小綠相信,她似乎相當瞭解自己的兒子,否則又何必故意留下那本日記?
“當然是犯法的!”睢予歆據實以告,捧起茶杯喝了口水後,卻又接聲說:“不過,這事情若只有你知道,法律就不一定有效了!”
這個女人該不會想到了什麼解決之道吧?否則她眸底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