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大隊,詢問自家女兒的遺體,問我們到底有沒有找到?每當他們露出失望的表情,我們做刑警的心情,一樣是很難受的。十一年的寒來暑往,這些個少女的父母,有些都已經故去了。可我明白,這一件事情不了了,他們死都不會安心。而今天,他們終於可以安心、可以瞑目了!”
話說到激動處,這哈爾市刑警大隊的隊長,緊握起我的雙手道,“謝謝你,謝謝你了,王兄弟!”
十一年的無助等待,這種事情不親自經歷過,是沒有任何發言權的。
不過,我在這哈爾市刑警大隊隊長的眼神中間,感到了一股子炙熱的情感,讓我的內心也是無比地動容。
了結了這一件事情,我和劉雨婷、李太白和梓墨,便開始了,接下來的征程。
哈爾市刑警大隊的隊長,心中也有了自己的猜測,我們這一群本屬於南方的刑警,一下子泡到了這最北邊,應該是為了執行某項特別的任務吧?
對方囑託了我們一句,要是遇到了什麼困境,可以求助他們。
畢竟,不管是天南地北的刑警,肩上所擔負的責任,永遠都是相同的。
新的一天,我憑藉體內那枚種子的感應,帶領著其餘三個,在街道上走著走著,時間流逝的很快。
夜晚總歸是要來臨的……
又到了一天夜晚,我們四個又下榻了一間小酒店。
不同的是,這一次我算是多留了一個心眼,我們將四周的居民詢問了個遍,確認了那一間小酒店,的確是存在的。
經歷了大樓廢墟幻境事件,我發現在那棟大樓廢墟之外,每一個居民樓,都是真實的,並非是虛假虛幻。
藉此,我大致推測出,那怨靈媒應該只能在一塊小地方佈置下幻境,大到一整條長長的街道,它應該就是會沒轍、沒招了。
只是,當我們四個進入這一家小酒店時,我眼眸一瞥,瞧見了大門外的一個掃雪工人。
哈爾市因為常年下雪、積雪的緣故,為了保持車輛過往的通暢性,每一條街道的兩旁,從早到晚都會有不少掃雪工人,雙手拿著掃雪的工具,在掃著不斷堆積著的白雪。
但,在這家小酒店外的這一個掃雪工人,讓我心中生出了疑慮。
首先,他的手上只握著一把由木條編織的傳統掃帚;其次,身上也蒙著一圈黑衣長袍,還將自己的大半個面孔,統統遮蓋了起來;最後,也是最為關鍵的一點,我在他身上感覺到一股陰冷的氣息。
就是這麼一股氣息,使得我有些許的惶恐。
“小風……”
“嗯。”
在我身體裡的戚夫人,也察覺到這個掃雪工人的異樣。
而我自然是沒有選擇打草驚蛇,入住到了這個酒店以後,到了半夜時分,和我睡一起的李太白進入了夢想。我便出了房間門,到了小酒店的大門口後面,一個人躲在了暗處,看著這大門之外,那一個掃雪工人,還在不停地掃著雪。
“你來了?”不等我出奇制勝,這個掃雪工人率先開了口。
興許是見我沒出來,對方又說道,“既然來了,就乾脆一點現身吧。”
話說到這個成分上,我自知避無可避,當即就跳轉到這掃雪工人的身後面,大聲呵斥著,“你究竟是誰?跟著我們,有何目的?”
“我?”
面前這個身著黑袍之人,手中的掃帚忽然一挑,變成了一把通體漆黑的鐮刀,位於這把鐮刀的尖端,還閃爍著淡綠色的光芒,對方的整個模樣,跟那傳說之中,骷髏鬼面、黑袍加身的死神,倒是頗有幾分相似。
再加之,他身體裡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陰冷氣息,更是契合了傳說中的死神。
當然,對方不是死神,面紗之下,那一張面孔呈現,是一個特別帥氣的、帶著微笑的小夥子,我較之於他,長相上面還頗有些不如。
“我名叫黃興宇,是一名守夜人。”
聽見對方自報家門,我也是回了一句,“我是王風,職業是一名刑警,與此同時,我還是陰陽家的傳人。”
我這一個簡短的自我介紹,守夜人黃興宇還是帶著一臉笑意的聽著,似乎對於我的來歷,他早已是心知肚明、瞭然於胸了。但,無論這黃興宇是為什麼來找我,我基本上都可以斷言,這一個守夜人,對我、或者說是對我們,並沒有任何的惡意。
守夜人,又名鬼事代理人,顧名思義,這個職業只針對妖魔鬼怪辦事,對人他們向來是不負責的。
從這一點來講,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