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抹了自己的脖子,而我來誦讀驅魂咒,相當於是我用刀子捅她。
相較而言,我來誦讀驅魂咒,才是更好的選擇。
沒了法子,我只好依照戚夫人的吩咐,誦讀起了驅魂咒。
其效果,也真是相當的明顯,攻向我的荒漠豺狼裡的一小撮子,一聽的我口中哼唱的咒語,一個個燙金的文字從我嘴裡翻出,就是如同是見了鬼一樣,威風盡失、掉頭就開始了飛速的逃竄。
“靠!你們這些畜生,都給老子回來,別跑、別跑啊!”
遠處的白袍鬼師,舉著手中的柺棍連連呵斥,卻沒有絲毫的作用。
片刻鐘後,那一些真正的荒漠豺狼,早已沒了蹤跡,而我眼下的面對的眾多豺狼畜生,它們都只是障眼法了。障眼法就是障眼法,並沒有什麼卵用,想對我造成實質性的傷害,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
當驅魂咒被我誦讀完畢,整個荒漠豺狼大軍,再也不復存在。
與此同時,我也聽到戚夫人的嬌喘聲音,由此可見,這驅魂咒對她也造成了不小的傷害。
念及於此,我一雙眸子染著赤紅的血絲,立馬就想要用自己手中的軍用小刀,結果了這一個站在我前方不遠處的白袍鬼師。
一步一步地走進著,待到離這個白袍鬼師不足十米時,我厲聲道,“你!受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