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省心呢?畢竟我不可能一輩子陪
“林少,將軍叫你回府一趟,有要緊的事。”
身穿紅色甲胃,左眼處還有一條傷疤的男子來到林夜歌身前。
他認得男子身上穿著的紅色甲胃,那是血冰軍團的標準化甲胃。
至於紅色甲胃上的十朵血色冰花則表示他是血冰軍團裡的一個千夫長。
“那走吧。”
這時候林夜歌表現得異常的冷漠,冷靜得不像他。
在他小的時候,就曾經被穿著軍隊甲胃的刺客襲擊過。
要不是當時劍痴剛好路過,將其擊殺掉。
他現在很可能就不在人世了。
確認眼前男子身份的東西並不是那套甲胃,而是他那雙如玉般的雙手。
他父親會讓身邊最親近的護衛在自己的食指上刻上一個不易被發現的記號,以此來識別身份。
而紅色甲胃男子食指上就刻著一個不認真看,就難以被發現的雪花。
跟著紅色甲胃男子一路回到林府,穿過與季節不符合的繁花後院。
來到一間古樸的書房門前,紅色甲胃男子輕輕敲了一下檀木大門。
“夜歌進來吧,林天你去幫我做那件事。”
一個略帶威嚴的聲音從書房裡傳了出來。
林夜歌推開大門,映入眼簾的那張嚴肅中帶著慈愛的臉。
身著便服的他,好像以前更瘦,眉宇間的殺氣更重,眼神中的擔憂更濃了。
林天命停下手中的嶄新狼毫大筆,將其輕架在筆格上,良久也沒有說一句話。
“夜兒,你決定了嗎?”
“是的,父親我決定了。”
看著眼前身體單薄,眼神卻倔強而堅定的少年,他無法想象這三年來,他承受了多大的折磨。
當年我到底是做對了,還是做得錯呢?
諾諾,你看到了,這便是我們的兒子。
他長大了,他不再是那個需要我處處保護的小孩子了。
但我不知道我做得究竟是對,還是錯。
我真的不知道!
他長嘆了一聲,在書架上拿出一本玉書,遞到林夜歌面前。
“既然你選擇了,那發生任何事都不要後悔。我林天明的兒子沒有後悔二字!”
林夜歌沒有說話,默默地將玉書塞進懷裡,沒有問玉書有何用處。
既然父親沒有向他解釋,那便不需要問。
不知怎麼的,他看著眼前正值壯年的成年男子。
總感覺他變得老了。
那原本烏黑長髮,如今卻多出了銀絲,額頭上的皺紋,也變得多了起來。
“父親,是否發生什麼事了?”
“我過些日子可能要去邊境,妖族大舉進犯,我要帶著血冰軍團去邊境駐守,你要保護好自己。”
林夜歌剛想說什麼。
林天命打斷了他,擺了擺手,示意他退下。
他只好微微的行了一禮,便告退了。
只是他並不知道,一雙含淚的雙眼一直在默默注視著他。
夜歌,莫要後悔,莫要後悔啊!
“大人,值得嗎?現在阻止小公子,一切還來得及。”
一名身著同樣穿著印有十多雪花紅色甲胃的男子從陰暗處走了出來。
“林影,你不懂!”
林夜歌退出書房後,就回到了自己的寢室內。
他因為看到林三歌疲勞得昏昏欲睡的樣子,便讓其回去休息了。
也不管身上的灰塵和身上的汗水,一脫掉鞋子,就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睡著了。
很自然的進入了夢鄉!
四周都漆黑無比,安靜得沒有一點聲響。
他努力的讓眼睛去適應這黑暗的環境,卻沒有一點效果。
眼前還是漆黑一片,看不見任何東西,甚至連自己發出的聲音也沒有迴響回來。
突然前方出現了一道白光,四周都被照亮,眼前的黑暗也被驅逐掉。
一身白衣,白色火焰纏身的人出現在他面前。
白色火焰將其全身都遮蓋住,只能依稀的見到其衣服顏色,其他都看不清楚。
白衣人周身的空間都被白焰焚燒得扭曲,使人有一種模糊不清的感覺。
林夜歌定眼一看,頓時嚇得不能言語。
那是陽吞吞的白色君焰,連神都能燒死的白色君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