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尾巴的攻擊就能直接穿梭空間，只要不是躲在上帝堡壘裡面，大蛇都能攻擊到。”黑髮青年說道：“至於攻擊力度，大概相當於八級頂級，距離九級也相差不多。”

“夠了。”林輕微微點頭。

界王佔據主宰肉身之後，在完整狀態也就是八級頂級，而陸先知讓他受損之後，就算大蛇傷不了他，也能輕易壓制住他。

“客人，如果您不介意的話，我想問您一個問題。”黑髮青年恭敬道。

林輕看了他一眼，“說吧。”

“陸先知，也就是我的前主人，他現在人在哪裡？”黑髮青年問道。

“……死了。”林輕沉默了一下說道。

“死了？”黑髮青年並未露出傷心之色，卻是頓了一下，才搖頭道：“可是，陸先知的意識碎片並沒有回到謎語匣子，他死了之後，意識碎片應該回到謎語匣子重新結晶才對。”

“他的意識被界王吞噬了。”林輕頓了頓說道：“哦，界王就是新世界的前任主人，天穹。”

上帝堡壘的三個部分，分別有一位管理者，夜色謎語的江流，商店的山川，新世界的天穹

“天穹？界王？”黑髮青年露出一絲詫異，“原來他也轉生成功了嗎？”

“按照陸先知說的，界王是吞噬了夜色謎語的前任主人‘江流’的意識，意識變強後才轉生成功的。”林輕搖頭道。

“難怪……”黑髮青年喃喃一聲。

“界王吞噬了陸先知的意識，你該不會認為他是主人，要幫他吧？”林輕微微皺眉道。

“客人，您為什麼會這麼認為？”黑髮青年看向林輕，“因為我是遵守程式的智慧生命嗎？”

林輕沒說話，他的確是這麼想的。

“那您就理解錯了。”黑髮青年淡淡道：“如果我真的是毫無感情的智慧，根本不會在乎誰是我的主人，前主人是誰對我來說更沒有意義，我根本不需要幫助前主人重新掌握商店。”

“所以，哪怕我把最有可能成為商店下一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