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了嗎?好像又有點不是這樣的,他們只是陳兵邊境,卻
並沒有要出兵攻打的意思,只是將邊境的那些將士們給牽制住了。
若真是這樣的話,那他們的行為簡直就如同是在暗中幫著蒼焱赫這方,將寧皇后最大的依仗都給牽制住了。可是,這個可能卻是讓蒼焱赫有些心底
發毛,無法確定。
但即便如此,並不代表他們就會放過如此好的一個機會,幾乎在當天晚
上,寧皇后和蒼琰卓這些年來的一些罪證就出現了蒼狼皇的御書房內。
以前,就算有這些證據也不敢隨便的拿出來,不然萬一引起朝政動盪,寧皇后他們狗急跳牆,可就大事不妙了,但現在,御林軍反戈,他們最大的
憑仗,寧元帥的軍隊又被天鷹國的突然出兵牽制住而無法動身,如此千載難
逢的機會,錯過了就是傻瓜!
至於如此做是否會讓邊境不穩,這點蒼焱赫倒是並不是很擔心,有蒼琰
澤在旁邊鎮壓著,還有天鷹國的軍隊擺在他的對面,就算那寧斌想要舉兵造
反,恐怕也沒有這個膽量。
雖然一直到現在為止,都還不知道天鷹國的這個舉動到底意味著什麼。
好像就目前的情況來說,真的就如同只是在幫助蒼焱赫他們牽制住寧斌對京
城的救援一般。
一轉眼,已是半年的時間過去,在這半年裡,蒼琰夙和冷清妍兩人除了
沒有前往沙州的附近之外,幾乎將周圍都轉了一圈,而且這半年來,他們總
共竟然也才見到他們的寶貝兒子不到十次。
而這半年的時間,已經足夠蒼焱赫他們對付寧皇后那邊的人,寧皇后被
蒼狼皇打入冷宮,蒼琰卓則是被髮配邊遠之地當了藩王,並且沒有聖旨,終
身不得離開他的番地。
這還是蒼狼皇念在父子之情上,對他手下留情的結果。
而且在這半年裡,還發生了一件極其重大的事情,容妃娘娘謀害皇上子
嗣,更是衝撞皇上,還將皇上給刺傷,被白鹽賜死。
不過某些知情者卻是瞭解,蒼狼皇在最近的近一年裡,除了去茹貴妃和
容妃的宮中過夜外,並沒有寵幸過任何別的妃子。
至於這所謂是皇上子嗣,只是某位妃子難耐寂寞,與宮中侍衛私通,不
小心懷孕,正好被某些“居心不良”的人給利用了。
隨著容妃娘娘被“賜死”,暫居與瑾王府的凌宇突然間如同人間蒸發了
一般。
這麼多的事情下來,蒼狼皇難掩心中悲傷,突然病倒,而且那病情越來
越嚴重,到了現在,已經是一副行將就木的狀況,整個蒼狼城都籠罩著一陣
陰霾。
前往蒼狼城的一輛馬車內,冷清妍將腦袋輕靠在蒼琰夙的肩膀上,輕聲
說道:“夙,他們說父皇快駕崩了,你信不信?”
蒼琰夙連眼皮地沒有掀一下,漫不經心地說道:“他早就想死了。”
冷清妍忍不住失笑,道:“現在我們這樣算什麼?回去見他最後一面?送他一
程?還是去面對他對我們設下的陷阱?”
“我相信這一次肯定不是我們見的最後一面,至於送他一程,我也沒什
麼興趣。”
“那就只有去面對他對我們設下的陷阱了?”
蒼琰夙不由得輕皺了下眉,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讓他感覺到很苦惱的事
情,最終輕嘆了一聲,說道:“其實將會面臨什麼事,不用想都能猜到了的。”
“那你打算怎麼辦?”
突然低頭在冷清妍的嘴邊狠狠地親了一下,然後轉身在榻上躺了下來,腦袋枕在冷清妍的腿上,輕聲說道:“我不會讓他得逞的。”
輕笑了一聲,手上緩緩地繞著他的頭髮,說道:“我們要不要改騎馬前
往京城?這樣會比較快一點。”
“放心吧,在我們到底京城之前,父皇肯定不會駕崩。”
小傢伙坐在旁邊,並沒有理會冷清妍和蒼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