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什麼樣的玉佩?”
眨巴著眼晴再仔細地想了一下,然後才說道:“一面刻著一條龍,另外
一面,刻著的好像是一隻鳥。媽媽你不是說過,雕刻著龍的玉佩,是隻有皇
室或者為朝廷立過大功的人才能擁有的嗎?”
冷清妍點了點頭,心裡介意的卻是另外的一句話,不由得抱緊了寶貝,問道:“寶寶,你說那玉佩的另外一面雕刻著一隻鳥?”
“嗯!”
“是什麼樣的鳥?”
“唔……好像,長得和嘯鳴叔叔的那隻大鳥差不過。”
冷清妍的眼中猛然爆射出兩道精光,沉聲說道:“天鷹國?”
洛王府內,蒼琰夙突然感覺渾身一震燥熱,心中不由得一驚,視線幾乎
是下意識地看向還放在旁邊的茶杯,眼中的神色瞬間凍結成了一片寒冰。
方才,他根本就沒有想到這茶中是否會有問題,而且,喝起來確實沒任
何的特別。
連忙運功,想要將身上的那種燥熱壓制下去,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書房
外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房門被悄然開啟,史雲蕎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
身姿搖曳地進入到書房內,隨手又將書房門關上,抬頭滿是愛慕地看著
蒼琰夙,輕喚道:“王爺。”
蒼琰夙運功壓制內體內不斷躁動的火熱,冷冷地看著史雲蕎,說道:“
誰讓你進來的?出去!”
史雲蕎卻似乎根本沒有聽到他的話一般,不但沒有出去,反而是走上前
了幾步,一臉嬌柔地看著蒼琉夙,說道:“王爺,為何要對雲蕎如何絕情?
難道雲蕎不夠好嗎?”
蒼琰夙冷冷地看著她,卻不再語言,只因為體內的躁動竟然是那樣的強
烈,在史雲蕎出現在這裡的時候,他就已經猜到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看著蒼琰夙那冷漠的表情,似乎與平常無異,史雲蕎不由得有些心虛,難道說王爺他並沒有喝下那杯茶?
視線轉移到那放在旁邊的杯子上,心中略安,同時又是走上前了幾步,神色悽然地看著他,說道:“還是王爺覺得,雲蕎不夠美?”
蒼琰夙的視線幾乎是不受控制地停留在了她那裸露在外的肌膚上,還有
那櫻唇,那胸前的聳起,無不在誘惑著他。
手狠狠地掐在自己的腿上,強迫自己的視線轉移,聲音猶如從地獄深淵
傳來一般,說道:“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對本王下藥。”
史雲蕎心中有得有些膽寒,可是眼看著馬上就要成功了,她馬上強壓下
心中的寒意,小心地靠近到蒼琰夙的身邊,同時伸手輕輕地扯開了腰帶。
衣衫滑落,蒼琰夙突然緊閉上眼睛,手上的動作也猛然用力,因為史雲
蕎那衣衫之內,一片春光,她竟然沒有再穿任何的衣物。
“王爺,這麼多年來,您一直都對雲蕎不聞不問,雲蕎雖然心中委屈,卻也安分守己,不敢打攪王爺,可是,您現在卻要將我趕走,雲蕎實在不願
意,唯有出此下策。只要雲蕎真正的成為了王爺的女人,王爺自然就不會再
將雲蕎趕走了,對不對?”
蒼琰夙依然閉著眼睛,心中已經掀起了漫天的殺氣,可是史雲蕎那嬌柔
入骨的聲音落入到他的耳中,與他體內的藥力相互作用,卻是成為了最強烈
的催情藥,將他幾乎不能自控。
強迫著自己冷靜,運轉全身的功力壓制藥力的爆發,更是坐在椅子上不
敢有絲毫的動彈。
該死,這到底是什麼藥,怎會有這麼強的藥性?竟然憑他的功力,都有
種無法壓制的感覺。
史雲蕎已經走到了他的身邊,但她現在還不敢去觸碰蒼琰夙,只是幽幽
地說著:“王爺,你可知道,從雲蕎第一眼見到你,就已經深深地愛上了你。雲蕎不敢奢求太多,只希望能夠得到王爺的,哪怕只是一點點的垂青,只
要王爺能夠將對王妃姐姐的千分之一的愛意轉移到雲蕎的身上,雲蕎就心滿
意足了,王爺。”
額頭上已經滿是汗水,眉頭緊皺臉上滿是掙扎的神色,呼吸變得越來越
粗重,汗水更是順著臉頰流淌而下,滴落在衣襟之上。
看著蒼琰夙那滿臉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