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的來刺傷我,看到我為你傷心難過,讓你很開心、很
有成就感嗎?”
手上的動作突然一僵,蒼琰夙神色之中閃過一絲心疼和愧疚,將她溢位
眼眶的淚水吻去,然後卻突然將她推到了一旁,冷聲說道:“送王妃回房!”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在冷清妍的身旁,也出現了一個黑衣人,面無表情
地站立著,生硬地說道:“王妃請!”
沒有任何反抗,也沒有猶豫,甚至沒有再看蒼琰夙一眼,轉身就朝著房
中走去,蒼琰夙的言行,已經徹底的讓她死心了。
果然,她真的沒有幸福的資格。
痴痴地看著那遠去的背影,蒼琰夙的神色之中充滿了悲傷,落寞和心疼,呢喃著輕聲喚道:“妍兒……”
看著那站在門口的四個黑衣人,斷絕了冷清妍與外界的一切聯絡,而對
於這些,她只是冷眼看著,也沒有想要出去的打算,一個人坐在凳子上面,回想著所有能夠回想的事情。
蒼琰夙的話始終在她的耳邊迴響,讓她的心如針刺般的抽痛,痛得讓她
不知道應該如何呼吸。
趴在桌子上面,緊閉雙眼,淚水依然止不住的流出,不斷地告訴自己,這是最後一次。
而就在冷清妍與外界斷絕了聯絡的時候,外面卻是翻了天,冷清妍代嫁
的事情終於的讓幾乎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而罪責也是終於蔓延到了木家。
可是,木家掌握著太大的勢力,就算是蒼狼皇,也不敢將他們逼得太急,雖然他們犯下了欺君之罪,但承受的罪責卻只是讓他們受了點小傷,連傷
筋動骨都算不上,美其名曰:小懲大誡。
這些,冷清妍當然是不知道的,而且恐怕也不會有太大的興趣知道,只
是與她相同的,卻還有一個蒼琰夙,對於木家將會受到什麼樣的責罰,他也
同樣的沒有絲毫興趣。
御書房內,蒼狼皇臉色陰沉地看著那絲毫不將他放在眼裡,懶散地坐在
旁邊的椅子上的蒼琰夙,深吸了幾口氣才將心中的怒氣平息,說道:“既然
你沒意見,那麼事情就這麼定了,丞相將愛女嫁於你為側妃,可是委屈了,以後你可要對史小姐多點憐惜。”
蒼琰夙連看都沒有他一眼,對蒼狼皇的話到底聽進去了多少,恐怕也只
有他自己知道。只是聽著那些話,眼中的神色在冷漠之餘,又多了一絲嘲諷。
御書房內陷入了短暫的寂靜,蒼狼皇的眉頭皺得更緊,而蒼琰夙卻是突
然從椅子上站起來,轉身就朝著門口走去,見狀,蒼狼皇那剛平息下去的怒
火馬上又燃燒了起來,重重地拍了下桌子,怒道:“站住!朕有說你可以走
了嗎?”
停下腳步,微側過身來淡漠地看著他,聲音冰冷,說道:“皇上恕罪,不過所有的事情不是都由你說了算嗎?本王還留在這裡做什麼?”
“你……”蒼琰夙眼中的冷意讓蒼狼皇心中一涼,也明白如此一來,恐
怕他們父子之間的間隙就要更大了。
深吸了一口氣,將怒火壓平,說道:“夙兒,父皇知道你在怨恨,可是
父皇這麼做全都是為了你好。再說,父皇不是也答應讓那冷清妍繼續做你的
正妃了嗎?你到底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這些話沒有讓蒼琰夙的神色波動哪怕一下,依然冷漠地看著他,說道”不敢,多謝皇上的厚愛!”
“夙兒,朕是你的父皇!”
蒼琰夙卻是將臉轉了回去,淡淡地說道:“皇上恕罪,方才皇祖母召本
王前去,就先行告退了!”
說著,也不管蒼狼皇是否答應,直接就消失在了御書房內,朝著太后的
壽陽宮行去。
壽陽宮內,茹貴妃正跪在太后的面前,低聲說著:“母后恕罪,兒媳並
非有意欺瞞母后,兒媳只是見夙兒難得對人動情,再加上夙兒的請求,才會
一直沒有將事實告知母后。”
太后輕嘆了口氣,說道:“你起來吧,哀家又沒有責怪你的意思,只是
這麼重要的事情,你確實不該瞞著哀家啊!”
由宮女的攙扶著站了起來,聞言連忙說道:“是兒媳不對,讓母后傷心
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