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如墨,讓人看不清深淺,充滿著殘忍邪妄,恐怕一般人只要被他看
上一眼,連靈魂都會忍不住的顫抖。
“木家已經與皇后聯合,恐怕以後我們想要對付他們會困難許多。”蒼
焱赫輕皺著劍眉,說道。
蒼琰夙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冷冷地說道:“那就讓他們一起消失!”
聽到這樣毫無人類感情的話,蒼焱赫眼中閃過一絲無奈和苦澀,輕撥出
一口氣,繼續說道:“倒是沒有想到蒼琰卓竟然會將木芊瑤納為側妃,雖是
側妃,但魯王府現在可還沒有王妃。”
蒼琰夙抬頭看向窗外,眼中似乎突然出現了一個漩渦,帶著一股毀天滅
地的風暴,說道:“可以利用木芊瑤。”
輕挑了下眉,隨後嘴角浮現一絲殘忍的笑意,點頭說道:“我知道了,如果沒事的話,我先回去了。”
走到門口,突然又轉過頭來看著蒼琰夙,說道:“七哥,你打算怎麼處
理你府上的那個女人?”
蒼琰夙輕皺了下眉,似乎想了好一會兒才想起有這麼一個人,淡漠地說
道:“只要別來打擾我,就讓她那裡自生自滅。”
“如果來打擾到你了呢?”
眼中突然一寒,冷酷無情地說出了一個字:“死!”
蒼焱赫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轉身離開,似乎根本就沒有看到那站在書
房門口不遠的那個呆若木雞,臉色慘白的身影。
若不是看在她這四年來都安分守己的份上,蒼焱赫並不會出言提醒,但
也只會有這麼一次,希望她能夠將那活動起來的心思放棄,不然他絲毫不懷
疑七哥會真的殺了她。
書房內只剩下了蒼琰夙一人,伸手將旁邊架子上的那一副畫拿了下來,放在桌上小心地展開,痴痴地看著那上面永遠都不會變的神態,指尖在上面
輕輕地遊離。
也只有在這個時候,他的眼神才會變得溫柔,那種在蝕骨攝魂的心痛之
中的溫柔。
“妍兒,我好想你,你放心,等我將那些傷害過你的人全部毀滅之後,我就會去找你,你一定要等我,好不好?”
小傢伙雙手抓著那櫃檯的邊緣,用力地踮起腳尖想要看看那上面有什麼
東西,眨巴眨巴著眼晴,伸手扯扯站在旁邊的管家,問道:“老爺爺,這是
什麼東西啊?”
管家將銀子付給店家,然後小心地拿起放在櫃檯上的那被封裝得嚴實的
白玉罈子,然後才低頭看著小傢伙,笑著說道:“這裡是酒家,那這當然就
是酒了!”
小傢伙不由得湊上前去用力地吸了幾下鼻子,無辜地搖頭說道:“沒聞
出來。”
管家連忙後退了一步,似乎就怕小傢伙會把他手中的罈子扯落,然後才
笑著說道:“這被密封得這麼嚴實,當然是聞不出酒味來了!”
見管家這麼緊張這罈子酒,小傢伙眨了下眼睛,一絲狡黠閃過,突然猛
地撲了上去,抱著管家的腿,整個人就掛到了他的身上。
管家的臉都白了,可是小傢伙卻好像什麼都沒有看見,只是雙眼亮晶晶
地看著他,說道:“老爺爺,這是什麼酒啊?為什麼好像跟這裡其他的那些
酒都不一樣呢?”
光是那個白玉罈子,就得值多少錢啊?
小傢伙人雖小,但在某些人的調教之下,儼然早已經是一隻小狐狸,凡
是他到過的地方,都會被他玩兒得雞飛狗跳。
管家連連拿穩手中的罈子,低頭看著那粉雕玉琢的小傢伙卻又偏偏舍不
得責罵,連他自己都感覺驚訝,分明才剛見面,怎麼竟然會對這個小傢伙這
麼喜愛呢?莫非這小傢伙會迷魂術?
被小傢伙扯得手上一陣搖晃,嚇得他直想要喊祖宗。
“好娃娃,乖,停,快別晃了,爺爺我的這把老骨頭都快要散架了!”
“那你快告訴我嘛,這是什麼酒啊?”
沒辦法,反之這也不是什麼隱秘的事情,管家彎下腰來,對他輕聲說道
:“這個啊,是王爺親自釀製的,天下僅此一罈,若是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