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話,很容易出事。”她誠懇的回道。
如果是其他話,我還可以兩眼一閉,吱吱牙齒說出來,可要說說出我愛著那個恐怖玄天帝的話,想著就算我把什麼都矇蔽起來,都說不出口。可從她的話,看得出似乎還有什麼很重要又很危險的事情要君霖去辦,真到時候給出個什麼事了,難保眼前這個綠萍不把責任推給我,那我可受不住了。
在她眼裡,就是一句話而已,可是對我來說,真的很難。我不是沒有說過違心話,可這個真的是太過了。
“娘娘,綠萍求娘娘了。娘娘只需要說這麼一句就好,而且只是對主上說,而不是對皇上說。只要娘娘答應了,以後就是讓綠萍的命,綠萍也二話不說,求娘娘成全!”說完,她開始一下一下的磕頭。頭顱撞擊汗白玉石的聲音,咚咚的悶聲入耳,一次比一次大聲,漢白玉石上很快就出現了血跡。由於我讓宮女退了下去,只能自己上前拉著她。
她反抓著我的手,含淚的看著我許久,眼中是那深沉的情意,透露著無比的誠懇:“春曉,我求你了。”
我看著這樣奮不顧身的她,忽然想起那個原來坐在海邊咖啡廳裡,面對蘭昕的我。女人面對不愛自己的愛人時,總是軟弱而堅強著,寧願傷害自己,或是付出自己來成全別人。而男人,面對自己愛著卻不愛自己的女子,便是不管是否傷害,總是想著佔有。我想了想,只不過一咬牙,說句話而已,我就當背一個難記的英語單詞好了。我就這麼騙人騙己的點了點頭。
她由悲轉喜,隨我起了身。我吩咐靈兒拿藥來給她上藥。
“以後要愛護自己,不要這麼動不動就跪啊磕啊的。等你回去了,見著你主上也不好說了不是。”我邊給她擦著藥,邊說道。其實,我心裡還對她還是有情意的,記得那時候,是她給我受傷的腳處理的傷口,雖然那時候她總冷著個臉,雖然也有可能是他的主上讓她給我上的藥,不過對於那時候的我來說。對她那細緻的照顧,我是感激的。
她神色又黯然了下去,低聲說道:“主上已經有很長不段時間沒正眼看我了。我現在在他面前就如同隱形人一般。怕就是我今天跪死在這裡,娘娘不說,他也是不知道了。”
她這話說的那叫一個心酸。想著君霖可真是不懂得珍惜,這麼好的一個女子。又問道:“是因為你把我的訊息放給皇上麼?”
她點了點頭,又補充道:“最近更勝。而且比以前更苦,醉酒之後還說著話。”
“所以,你心疼了。來求我幫你喚回原來那個主上。可是他畢竟……”我想說,他畢竟性取向是有偏頗的。就算把他喚回去了,那麼以後呢,綠萍接受了,卻能幸福麼?
“娘娘是想說他與其他男子不一樣麼,那又如何呢?我這條命都是他的,又怎麼會在乎這一點,我只是想著陪著他就好。其他的並不強求。”
我看著她,千言萬語只化作最後的感嘆。忽然間我想著君霖來自背背山的,那麼玄天帝呢?他不會也有這個癖好吧。又礙著來了幾個宮女在一邊張羅水盆棉布,便隨口問道:“你們家的他愛著皇上,那皇上呢?愛他不?”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請勿轉載!
[糾葛篇:第六十一章 映日荷花]
我想著要玄天帝也有這癖好的話,那我可真是憂喜摻半了。喜的是,以君霖那妖孽般的姿色和那背後的勢力,那我就索性幫他們一起得了,最少他不用每天死瞪著我,可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我不就是和一個……一想到這裡,真真的惡寒啊。其實我的思想很開放的,畢竟這是天生的事情,就如同你喜歡吃蘋果,我喜歡吃葡萄一樣。可是,想到我被人逼著吃人家吃過的……,我就………………
“娘娘說些什麼呢?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就不會這麼痛苦了。”她詫異的看著我,說道。也是,在這個保守的古代,這種性取向是絕對不被接受的。更何況還只是一相情願。
結果是不管她的回答是是,還是不是。我的結果都一樣——還是憂喜摻半。
當日她走了之後,傍晚君霖果然來找了我。說是有事情要辦,要回西紇了。來與我告個別。之後又是閒聊瞎扯。
我自然是在他提到哪個話題後,就順勢的按照自己準備好的臺詞,無外乎就是以前或許不覺得,可是時間久了,就日久生情了什麼什麼的。同當年在英語老師面前背課文一樣,咬著牙背了下來。結果才知道這個可比背課文難多了。
他聽了之後,黯然的轉過頭去。對著落日殘陽,看著那被殘陽染紅了晚霞與前面的一片荷塘。低吟道:“映日荷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