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能夠如此，則是藉助了佛門那個尚未完成的小天道。那是彙集萬佛之力而凝聚的無上佛源，藉助願力以及萬佛的度化直接將聖心化作佛性被佛門小天道所同化。”

“也就是說準提、燭龍、通天教主，一共死了三位聖人嗎？那麼在此三聖死後，佛門恐怕不能再度施展一次佛門天道度化，而三清缺一也不能再度殺死聖人了吧？”風燁心中稍安，看起來同樣是聖人但是其中也是具有一些差距，最弱的便是燭龍那種剛剛成聖根基不穩之人，然後是那些道基鞏固的老牌聖人，接著便是演化小天道的聖人，最後小天道化作真正天道便是鴻蒙天道境了。

“不錯，這些都相當於聖人的壓箱底手段，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不過這種小天道中的本源力量跟真正的天道宇宙頗為相似，可以說就是天道的基本模型才有這種神效。”盤皇此時又想起一事：“星辰海中那個天道如果演化好了也有這種效果，不過如今紫光丫頭利用此物將太一復活，把太一元靈送入星辰海天道核心處，讓其作為天道化身而重生，倒是可惜了一張底牌。”

“姐姐跟太一的確是夫妻情深。”風燁琢磨了下：“既然小天道的力量可以屠聖，那麼地界輪迴以及命運長河如果凝練自身的小天道，是不是也可以？”

“理論上是可以，當初燭龍不就是自爆命河將通天教主打成重傷嗎？至於輪迴——”盤皇沉吟道：“后土當初在元始天尊的逼迫下，以自身無量功德為引，以祭獻自身為代價換取一時的天道聖人之力。嗯，就跟元馗那傢伙差不多，最後元始天尊雖然從地界逃離，但是他也是身受重創。而後土因為燃燒法力本源，在追殺未果之後也道化身死。”

此時，盤古面前出現一個名單，上面書寫原始宇宙十三位聖人的名諱，其中準提、燭龍、通天、后土的名諱都黯淡了下來。燭龍和后土都可以說是倒黴的聖人了，在剛剛成聖的時候就身死了。

“屠聖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雖然元始天尊受了重創但是勉強算是自地界逃離出來。而太上道人在阻道伏羲的時候也有意外發生。伏羲聖人證道波折不斷甚至險些失敗，但神農軒轅二帝捨身將人皇功德道果悉數轉嫁伏羲體內讓他成為天道聖人，倒是自太上手中勉強自保。”

“那麼九天真王又是誰？”風燁疑惑道：“莫非是天皇氏？”

“昔年吾道化身死，有元陽帝出，生天皇、元始二神，天皇在一開始即為九天真王，而元始便是元始天尊，九天真王便是天皇氏的尊稱罷了。後來，天皇化地皇，地皇出人皇，最後人皇證道雖然失敗，本源化入玄黃玲瓏塔，但是其真靈遁出重修玄黃大道而成聖。”說道九天真王，盤古臉上多了一些自豪之態。

“畢竟原始宇宙是最開始的宇宙，一切修行法門都是從頭慢慢積累，跟這個宇宙有吾等暗中幫助提示不同。在原始宇宙中一開始並沒有混元聖人的說法，天道聖人便等同於混元聖人，鴻鈞女媧三清乃至西方二聖，都是以神而合道，跟天道相勾連而不死不滅。

唯有吾那愛子九天真王一人，毅然捨棄三皇尊位斬斷天道因果，在混沌中成就混元聖人而不朽不滅。那外宇宙入侵的訊息也是他最先發覺，才有皇兒、女媧娘娘及鴻鈞道祖三人聯手破滅一界的戰果。”

“破滅一界？”風燁徹底震驚了：“原始宇宙的鴻鈞道祖和女媧娘娘也是天道聖人吧？他們怎麼離開這個世界的？”

“別急，聽吾慢慢說。”盤古笑道：“原始宇宙為何有原始二字？便是因為這是吾所開闢的混沌第一個宇宙，隨著這個宇宙的開闢，大道衍而天道出始有宇宙洪荒，此後陰陽分而五行立，八卦出而萬物生，皆是此界之功。所以原始宇宙得到大道的莫大氣運，加上吾這位大道化身道化而成，這原始宇宙跟其他宇宙也有諸多不同。原始宇宙得到大道遺留道韻，一口氣多出來好幾位聖人，甚至可以藉助這方天道宇宙而衍生模擬小天道。而其他宇宙則沒有這麼好運了，那兩個準備入侵的宇宙加起來才不過四位聖人。而皇兒和女媧娘娘等人所針對的那方宇宙只有一位聖人坐鎮。”

“一位聖人？這差距也太大了吧？”

“這還是那位創世神呢！他沒有開天而身死，反而是以混沌神之尊藉助這方宇宙而證道混元。倘若他慢慢演化自己的宇宙日後未嘗不可成就天道鴻蒙聖人，但是他偏偏想要走捷徑侵略吾等的宇宙。結果被皇兒三聖聯手將他鎮壓入星辰海，然後藉助星辰海的小天道給抹殺了。”

“星辰海？那麼姐姐，不，紫光鬥姆在上一個宇宙的情況如何？”風燁聽到星辰海心中猛然一悸，如果原始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