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莎琳阿姨,這是我給萊姆斯帶的蛋糕……我能去看看他嗎?”西弗勒斯將一直抱在懷裡的盒子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客廳的茶几上,然後用他那雙充滿渴望的墨色眼眸看向了羅莎琳。
“謝謝你,西弗,可是萊姆斯已經休息了……要知道,他折騰了一天,剛剛才睡著。”言下之意,就是希望西弗勒斯不要去打攪萊姆斯的睡眠。
“……是這樣啊。”西弗勒斯失望地低下了頭,小臉緊繃繃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雖然他從小並沒有經受過那些古老純血家庭的嚴格訓練,但是這並不妨礙他也有一顆敏感纖細的心。他比大多數同齡孩子都更能明白那些拒絕——無論是禮貌的,還是粗暴的。
艾琳的目光逐漸變得銳利起來,她很想知道羅莎琳到底隱瞞了什麼。這個女人現在的所作所為可跟她之前表現出來的完全不一樣,那麼,到底萊姆斯發生了什麼,才會讓她如此不安呢?
“羅莎琳,讓西弗去看一眼萊姆斯吧。我想他一定能保證安安靜靜的,只隔著門縫看一眼就行了。”艾琳再次將手搭在了自家兒子的肩膀上,輕柔地提出了自己的建議,然後看著對面沙發上的那個女人臉色變得更加蒼白起來。
似乎是明白了艾琳已經起了疑心,羅莎琳的眼裡泛起了淚光,她實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本來在一個月前接到西弗勒斯的邀請時,一切還都很順利的……可是隨著日子的靠近,他們卻發現根據星象圖上的推演來看,這一次的滿月恰好就是在這一天。
或許對於別人來說,滿月並不意味著什麼,可是對於萊姆斯來說,滿月則代表著極度地瘋狂與痛苦。
艾琳靜靜地坐在沙發上,並沒有開口說話,她在等著羅莎琳的解釋。當然,如果她不肯給出一個合理解釋的話,那麼艾琳就必須考慮一下改變對這家人的態度以及相處方式了。
事實上,羅莎琳並沒有試圖考驗艾琳的耐心而讓她等上許久,這個女人很快就在心裡權衡好了利弊,她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艾琳她們離開。先不說艾琳是一位B級藥劑師的身份,單單是萊姆斯很可能會因此失去他目前唯一朋友的想法就足夠讓一個母親下定決心了——雖然她不保證對面的母子倆在得知真相後,還會不會和他們保持來往,但她總得去嘗試一下。
羅莎琳飛速地瞥了一眼略帶忐忑正在等待著答案的西弗勒斯,在心裡默默地嘆了口氣,如果這個男孩還能繼續和她的萊姆斯成為朋友,那該有多好。
“在請你們去看萊姆斯之前,我想我必須先向你們道歉。”似乎是因為下定決心要攤牌的緣故,羅莎琳又恢復了往日的鎮定與從容。
“我不明白,盧平夫人。”艾琳的嘴角浮現了一絲冷笑,這個女能人果然隱瞞著什麼,不是嗎?那麼這件事最好不要跟西弗勒斯有任何關係,否則艾琳可不保證自己是否會做出什麼過激行為。
“我想,艾琳你應該聽說過芬里爾•;格雷伯克吧?”在提及這個名字的時候,羅莎琳的眼中充滿了憎恨,如果憎恨可以殺人的話,恐怕她口中剛剛提到過的那個芬里爾•;格雷伯克已經死了幾百次了。
艾琳偏著頭搜尋了一下記憶,壓抑住內心的吃驚,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應該是個狼人。”
“因為約翰曾經得罪過他,所以他咬了萊姆斯作為復仇。”羅莎琳雖然極力剋制著自己的情緒,但是抖動的雙肩以及顫抖的語調還是出賣了她內心的真實感受。
艾琳猛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臉色變得鐵青,她實在是太明白這代表著什麼了!萊姆斯是個狼人,那麼如果他在變身的時候咬到了西弗……不!艾琳被自己的這個設想完全嚇到了。
“你怎麼敢一直隱瞞著這個情況!”艾琳那雙常常透著溫柔的雙眸此刻彷彿能噴出火焰一般,“你知不知道西弗勒斯也許會因此誤傷!盧平夫人,你的所作所為簡直罪無可恕!”
似乎是怕羅莎琳情急之下做出什麼不計後果的行為,艾琳一手抓住了西弗勒斯並把他拖到了自己身後,一手則抽出了魔杖穩穩地指著對面的羅莎琳。
“艾琳,別這樣,我不是有心要隱瞞的……”羅莎琳的臉上露出了哀求的神色,向前追了幾步,但是卻在艾琳魔杖的威脅和冰冷的眼神下停了下來,“求你,不要去告發萊姆斯,這個孩子是無辜的……”
“我不會去告發他的,只要你們從此不再出現在我和西弗勒斯面前。如果能做到的話,我也並沒有那份閒心去管別人家裡的事。”艾琳的語氣很冷,就這麼用魔杖指著羅莎琳,然後帶著西弗勒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