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三個月的時間,眨眼即逝。
這日,皇甫智下了早朝之後一如既往地與皇甫旭來到御書房與皇甫瑞琪探討政事。
“臣弟叩見皇上。”二人一進書房,皆是單膝跪地,垂首行禮。
“起來吧。”皇甫瑞琪神情專注地看著手中的請柬叫了起。
皇甫智與皇甫旭二人對視一眼,臉上的神情滿是詢問,“王兄,你看什麼看得如此專注?”
“其實也沒什麼。”皇甫瑞琪說著,將請柬輕輕一扔,落在皇甫智和皇甫旭面前,“你們看看這個。”
二人拿起請柬,仔細研讀一番之後,臉上的神情皆是驚訝無比。
“想不到那宣景揚僅僅用了七八個月的時間,便已然打下整個大夏。”說話的人是皇甫旭,他的臉上此刻滿是震驚和佩服。
“正是如此。夏皇已經於十日之前自縊於夏國皇宮之內。而宣景揚也在整個大夏國百姓的呼聲之下登上皇位,立國號為景。只是令我想不明白的是,為何這景國的開國大典宣景揚指明要求智前去呢?”皇甫瑞琪說著話,將目光調向皇甫智,“難道說,你與宣景揚還有什麼私交?”
皇甫智看過請柬之後,也是滿面沉思,努力的回憶自己是否認識一個如宣景揚這般才華蓋世之人,卻是思索半晌也未能想出個所以然來。遂目光坦『蕩』地回答:“不認識。敢問王兄這宣景揚長相如何?”
“據我所知,這宣景揚長得很是斯文,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如沐春風,看上去就如一介書生無異,但卻身藏蓋世武功才華橫溢,深諳兵法。”皇甫瑞琪將自己所知道的如實道來。
皇甫智雙眉微鎖,一臉納悶,“臣弟可以肯定,認識的人中並無如此出眾之人。”
皇甫瑞琪看著皇甫智的樣子不像說謊,遂收回目光,轉而道:“前些日子咱們大衡王朝埋伏在景國的探子回報,說是查出這宣景揚之前失蹤那段時間的藏身之處。”
“哦?”皇甫旭聞言,立刻滿面八卦地問道,“怎樣?是藏在何處?”
“訊息可靠的話,據說就是藏身於與前夏國相交的邊境地區,好像是叫什麼雲霧山附近。”
“雲霧山?”皇甫智一聽,心中似乎有什麼答案呼之欲出,但是又反問自己,可能嗎?可能會與薇薇有關嗎?隨即否定,不會,不會那麼巧。
然而,皇甫瑞琪的下一句話便立刻讓他再度疑『惑』,“據聞是雲霧山的強盜窩裡。”
皇甫旭聞言,臉上的表情卻是更為八卦了,眼底眉梢滿是戲謔的笑意,“智,我可是聽說,你先前帶回來的那位女子,早幾年便是雲霧山有名的強盜頭子哦。”
“哦?這我倒是有所不知了。”皇甫瑞琪臉上也染上了幾許興味。
“沒什麼好說的,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皇甫智收斂心神,將疑『惑』深深埋進心底。
“那這開國大典,你去是不去?”皇甫瑞琪的目光,充滿了審視。
“去,當然要去。”他當然要去一探究竟,這宣景揚為何指明要他前去?如果真的是因為薇薇……
但是,這可能嗎?一時之間,皇甫智心裡也沒了底。
而皇甫瑞琪的眸光卻越加深沉,不明所想。皇甫旭只是從旁觀看,一臉好戲即將上演的模樣。
“王兄,既然大夏如今改朝換代,我此次前去,是否一併將兩國交好的協議書重新簽訂一番?”收起自己的思緒,皇甫智轉而專注地聊起正事。
“嗯,”皇甫瑞琪略一思索,而後開口,“確實有必要重新簽訂。那這個任務便一併交給你了。明日我便將國書寫好交與你。早朝上下旨讓你與李雲墨一同前去,如何?”
“臣弟遵旨。”皇甫智恭恭敬敬地躬身行禮。
就這樣,三日後,皇甫智帶著國書,與禮部侍郎李雲墨一起踏上了前往景國的路途。
去景國的途中,不可避免的經過雲霧山附近,皇甫智幾乎忍不住就要衝上容薇山莊去看看夏薇。不過,最終還是忍住了。
一路行來,他對夏薇的思念,有增無減,腦子裡幾乎時時刻刻都會想起與薇薇在一起時的點點滴滴。心裡的悶痛每當此時,便會如期而至。
他總是不停地告誡自己,不過是個女人而已,他皇甫智從來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可是效果,顯然並不理想,越是想要忘記,便越是無法忘記。
直到二人又行了十多日,方才到達景國的國都,宣城。這國都的名字,也是在宣景揚即位之後改的。原本是叫臨夏。
一行人入住各國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