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橋成拱形,就像是一道彩虹。
如果開始做的是浮橋,現在做的就是拱橋!
薛超從剛才製造的冰遲了片刻才沉沒中找到了靈感,潭水沒有浮力,但橋做成拱形,根本不需要水的浮力。
小小拼命鼓掌:“好看!真好看!敬龍,你在橋上再變點花兒出來……”
她還有閒心裝飾橋面,小箐哭笑不得:“還是快走吧,等會兒橋要是塌了,我們就過不去了。”
三人飛身而起,直上金毛吼,薛超一聲大喝:“出發!”
金毛吼腰一躬,像是一陣風一般飛上冰橋,片刻間就已經是到達了橋頂,輕輕一滑,穩穩地來到了寒潭對面
兩女在金毛吼背上回頭,目光中盡是夢幻般的色彩,她們剛剛如同是從彩虹中走了一回,能夠創造如此奇蹟,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人?
薛超手指一點,冰橋突然化作霧氣,“哧”地一聲縮回到他的手指之中。
過寒潭,前面是荒漠,但在金毛吼腳下自然是不存在距離,片刻之間,荒漠變成了灌木叢,灌木叢又變成了一片叢林,氣溫在飛快地回升。
前面的小小先有反應,連聲大叫:“好熱!”
彩豹皮脫下,塞給薛超,薛超手一伸,彩豹皮無影無蹤。
薛超欣喜地說:“我就說隔著厚厚的毛皮抱女人不太舒服,這下好了!”
手上有輕輕一掐,是小小的溫柔懲罰,身後也有一具身子趴緊,也挺舒服,兩團柔軟的寶貝緊貼薛超的後背,一小團彩色毛皮遞過來,卻是小箐。
薛超左手抱住小小,右手在小箐的大腿上輕輕摩擦,兩女呼吸都開始變得急促。
從冰天雪地裡走向鳥語花香,三人都有一種難以細表的春情瀰漫,金毛吼在叢林中飛馳,是一種離奇的感受,前面的小小總覺得一棵棵的大樹迎面而來,好像要撞到她身上,但又在一剎那間被遠遠地拋在腦後,有呼呼的風聲,但沒有任何顛簸,也沒有踩斷樹枝的聲音。
又是一排大樹迎面而來,小小終於一聲低呼,回頭撲入薛超的懷抱,將臉埋入他的懷中。
而她姐姐,早就這樣做了,不過是趴在他背上,臉也埋在他的背後,四隻柔嫩的手臂交叉,中間是薛超這個超級情聖。
不知何時,耳邊的風聲全消,小小悄悄地抬頭,身邊是一大塊綠草地,薛超眼睛正盯著前方:“我想……我們已經到了!”
小小和小箐同時抬頭,兩聲驚呼同時出口,她們到了哪裡?天堂嗎?
一塊寬大的草坪,綠得讓人心碎,兩棵巨大的老樹在前面擁抱,枝葉交錯處,中間是一個巨大的洞口,洞那邊隱約可見依然是紅花綠葉,兩隻美麗的大鳥分別站在兩棵樹頂,翅膀突然張開,就像兩朵碩大無比的鮮花同時開放。
隨著大鳥的翅膀張開,一聲清越的鳴叫聲傳入山谷之間,不多時,山谷口出現了兩條倩影。
薛超眼睛亮了,這兩個女子與他以前所見的女子完全不同,她們的面板嫩白如玉,眼睛卻是深藍色的,頭髮也是藍色的,身著藍色衣服,與藍天基本一個色調。
不過,她們的身材卻是極其嬌小,高點的一個才一米六左右,低點的一個簡直就是一個娃娃,也就一米五多一點。
不過,這個娃娃卻是性感的娃娃,應該突起的地方沒有半點含糊,光看身段,與鈴鐺兒有得一拼。
三人同時下了金毛吼,小箐與小小同時踏上一步:“請問,這裡是否就是生命之谷?”
“是的!”左邊一個女子說道:“你們從何方而來?”
這聲音輕柔,就像是唱歌一樣好聽。
小箐說:“西部西昌城!”
“所為何事?”另一個姑娘開口了,她的目光一直在薛超身上打轉,這個人好奇怪,長得好高大,與她們體型、身體特徵好像是有很大不同。
她一生從來沒有見過男人,只聽老一輩人提到過世上有男人這種生物,與眼前之人特徵頗有幾分相似,畢竟沒有親眼見過,也不敢認定,只是隱約有些懷疑,也有幾分好奇。
小箐說:“求見谷主!”
姑娘說:“按山谷規定,女子可以進入,兩位小姐請進!”
薛超微笑:“我不能進嗎?”
姑娘目光在他身上打轉:“除非你能證明你是女人!”
薛超說:“為什麼不是由你來證明我是男人?”
姑娘難住了,天真地說:“怎麼證明呀?”
這句明顯是調笑的話,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