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
可是,這終究是虛幻,隨著薛超的當街殺人,一切都是破滅了。
朦朦的月光照耀在薛超的臉上,把他映的有些蒼白,看著薛超一步步的走過來,碧絲兒的心,在不斷的跳躍,越跳越快。
“我要走了!”薛超在離碧絲兒還有兩步遠的地方站定,緩緩說道。
“什麼,你要走!”碧絲兒猛然一驚,但是隨即心中便是釋然,薛超若是繼續的留在這裡,只會面對無窮無盡的麻煩,而且,不能再以真面目示人,只能換個身份,小心翼翼東躲西藏,如果一旦不小心被城主府的人捉到了,面臨他的,恐怕只有死亡,殺一儆百,以儆效尤。
為今之計,只有跑路,或許換一個地方,便能夠開始重新的生活吧。只是,整個皇朝雖然是大,不過政令卻是暢通無阻,即便是薛超跑到了別的地方,依舊是會被通緝,惶惶不可終日。
民殺官,是對於整個皇朝威嚴的挑戰,說嚴重了,就是造反,若是不把薛超抓住嚴懲,整個皇朝的威嚴往哪放。
“是的,今夜我就要走了,你可願意跟我一起?”薛超似乎是猶豫了很久,終於把這句話給說了出來。
說對碧絲兒不動心,那是騙人的,薛超雖然是做了幾萬年的仙帝,修為已經是站在了整個世界的最頂峰,但是,幾萬年的時間,卻是全部都付諸在修煉之上,兒女情長的事情,薛超根本就是沒有嘗試過。
修為再高又怎麼樣,在情場上,薛超終究是一個雛兒,什麼都不懂。
碧絲兒並不是長得多麼的驚豔,也並沒有多麼雄厚的家庭*,區區一個平民罷了,沒有什麼勢力,有沒有什麼實力,但是,她卻像一個姐姐一樣,能夠幫助自己,關心自己,關鍵的時候,還能夠幫襯著自己說話。
這樣的感覺,薛超從來都是沒有嘗試過。
好久都沒有人關心過自己了,不管是出於感激也好,出於是愛慕也罷,薛超是確確實實的對碧絲兒產生了一絲絲朦朦朧朧的感覺,這種感覺,好奇妙,它能夠讓薛超不經意之間便是會想起碧絲兒的音容笑貌。
這種感覺,往深了去發展,我想,就是可以叫**情。
你可願跟我一起!
這一句話,碧絲兒不知道已經是盼了多久了,可是真正被說出來的時候,碧絲兒的心裡卻是空空的。
這句話,絕對不應該是在這樣的場合之下說出來的。
一念成佛,一念成魔,薛超殺了人,一切都是變了,光鮮亮麗,此刻卻是變成了陰暗晦澀,過往種種之幸福幻想,此刻卻是紛紛破滅,沒有了,前途、富貴、幸福等等等等,一切都是沒有了。
現在再說這句話,不晚嗎?在碧絲兒的想象之中,太晚了!
她願意跟薛超走嗎?或許可能真的願意,但是,她還有父親,她還有母親,自己走了,父母誰來贍養,這個家,本來就是依靠自己在傭兵工會的那一份工資來維持,如若自己走了,恐怕家不成家,家破人亡。
而且,薛超殺了三個人,一個還是城主府的管事,跟著他,以後會是怎麼樣的一種生活?四處漂泊,居無定所,時時刻刻都擔心著別人來通緝,來抓人。
在碧絲兒的認知當中,如若跟了薛超一起走,恐怕就是這樣的一種生活。
“我……我恐怕不能跟你走!”碧絲兒的聲音極細,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自己的心裡是猛然的一痛,彷彿是失去了什麼似的。
聞言,薛超的臉色微微有些蒼白,不知道是因為被月光所映襯的,還是什麼其他的情況,總之,氣氛彷彿是十分的陰沉。
“哦!”薛超應了一聲,並沒有什麼患得患失的表現。
“今日一別,恐怕要天各一方了,有生之年,不知道還能不能夠再次見到你,我要走了,沒有什麼東西可以送給你的,我這裡有一個小物件,就當做禮物送給你了。我看你身上沒有修煉過武道和鬥氣的氣息,你把它佩戴在身上,年久日深之下,相信能夠潛移默化的改變你的體質,使你變得適合修練武道也說不定!”
薛超說著,便是從儲物戒指當中拿出了一顆牙齒,這顆牙齒是那日薛超從黑金剛的嘴裡打掉的,黑金剛逃跑的時候遺留了下來,薛超便是一直的放在儲物戒指當中。
前些時日,薛超曾經是取出來研究過,發現這牙齒之中朦朦朧朧的蘊含著一股土屬性的玄氣,而且,最重要的一點,這顆牙齒能夠源源不斷的從外界吸收土屬性的玄氣,雖然很微弱,但是卻可以潛移默化的影響持有者的體質。
於是薛超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