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就把家譜給我,我回家算去。”
點點頭,老人家很爽快地答應了他。
三人剛剛離開方家,黑楚文便問坐在後面的人,說:“你到底發現什麼了?”
靠在後座上,夏凌歌擺弄著手中的家譜,說道:“我發現這個方家不大對頭。我算了他們家曾祖父和祖父那一輩,奇怪啊。”
“有什麼奇怪的?”祁宏開著車,問道。
“從命格上來看,方家從方偉清祖父那一輩就應該是斷子絕孫了。可為什麼會有方偉清和他的父親呢?”坐直身子,搭著黑楚文的肩頭“你琢磨琢磨。”
黑楚文也覺得納悶,想來想去只有一種可能性:“早有人給他祖上改過命。”
咦?祁宏詫異地看著他,不解地問:“這是什麼意思?”
“很簡單。有人給老頭的祖上改了命,讓他有了子孫。祖上命格的改變影響到下一代和下下代,所以,方家現在的命格都是逆反的。凌歌想要查出那個私生子在哪裡,恐怕是徒勞了。”
搖搖頭,祁宏不甚其解地問:“既然改了命,那生辰八字也是變過的,凌歌是怎麼算出來的?”
“生辰八字沒變。改命有很多方法,不一定非要改變一個人的四柱。但只有高手才能做到這一點,所以說啊,方家問題不小哦。”夏凌歌懶懶地坐回去,眯起眼睛看著手中的家譜“黑子,你說方家的命格跟油燈有沒有關係?”
這話,黑楚文沒多想。可祁宏卻是想得多了一些。他們在樹林裡的枯井中發現油燈,因此黑楚文的靈狐被打回原形,所以說,這盞燈不尋常。再有,他們返回樹林後,油燈就不見了,那東西總不會自己消失吧?
方家從方偉清曾祖父那一輩暴富,油燈也是那個時代的東西,接著,第二代方家人該是斷子絕孫的命格被修改。
想到這裡,祁宏說:“也許油燈跟盤山路兇手有關係,要不然,怎麼會突然消失?現在可以整理出一條線,兇手、油燈、方家。”說著,眼睛突然睜大“楚文,儘快查出第三名死者的身份,搞不好這個人跟方家也有關係。”
黑楚文點點頭,對後面的人說:“你回家睡覺去吧,我跟祁宏去局裡跑一趟。”
夏凌歌在半路下了車,黑楚文帶著祁宏疾奔警察局。現在還不到上班的時候,想了想,他便帶著祁宏去了大院後面最為隱秘的一個小房間裡。在那裡,有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子正閉目養神,見有人進來,端詳一眼,說:“黑楚文?”
雖然第一次見面,但這人身上的靈動之氣讓黑楚文看著順眼,特別是他從魂魄中透出來的水澤之光更是讓人舒服。黑楚文點點頭,笑道:“宇文天贊?”
男子起了身,大約有一百八十公分的身材略有些消瘦,清雅脫俗的氣質彌補了其貌不揚的外表。嘴角淡淡的笑意給人溫和的感覺,他與黑楚文握手:“早就想見見你了。”
“介紹一下,這是我的愛人祁宏。”
宇文並沒有露出什麼特殊的表情,只是微微對祁宏點頭。隨後,他說:“這麼早來有事?”
“我估計組裡應該有人留守。我想知道第三名死者的身份查出來沒有。另外,昨天晚上的案子你知道了嗎?有什麼看法?”
宇文斂去笑意:“那人的身份好像還沒查清。至於這案子,我不會過問,不屬於我的能力範疇之內。我想,這該是你負責的。”
祁宏覺得這人的確聰明,簡單幾句話便表明了他與黑楚文的立場。繼而,又聽他說:“我最多隻能提供一些幫助。”
“哪方面呢?”黑楚文問道。
“我去過案發現場,發現那裡在近一年發生過不少變化。我看過最早期的規劃圖、地貌圖跟現在的做了一個比計較。如果用堪輿的術語來說,前者是水親朱雀,纏玄武,繞青龍,包抄白虎為養陰之水。”
這一番話祁宏是沒聽明白,但他理解了中心思想。就是說,那個小山和樹林在以前是個好地方。於是便問:“現在呢?”
宇文笑笑:“盤山道下就是大海,看這個地貌圖你就明白,以前是海圍繞著盤山和樹林。但兩年前政府開發海下油田,在海底做了節流
,便是等於困死了這一方的水。水曲則有情乃吉,水死則無義乃兇。陰死之水進入山底,改變了山林樹木的原貌。”說著,他沾了點杯子裡的水,在桌上畫了起來“這是案發現場的情況,這兩棵樹已經枯死,把守在彎道出入口,在看看這條彎道前面橫著一塊廢舊的廣告牌子”畫完收手,笑道“坡前彎道如弓對,殺氣如箭在弦;山坡地勢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