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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很快,夏家有楚言接了電話:“楚文?”

“啊,凌歌呢?”

“在我身邊,有事?”

黑楚文簡單明瞭地把問題說了一遍,沒想到黑楚言竟然答應下來,說:“可以。最近幾個月他也是憋壞了,出去活動活動也好。我的行程變了,晚上十一點的飛機,一會就走。”

黑楚文說了幾句讓他注意身體的關心話,轉而讓夏凌歌接聽。夏大師好像有點悶悶不樂,接過電話,說:“這混蛋最開始說走兩個月,現在又說要三個月。還不讓我去探班。”

“你當他是出國旅行?國際軍事大賽,你跟著摻和什麼。等他走了到我家來。”

夏凌歌氣呼呼地結束通話電話,看著身邊整裝待發的情人,他心裡鬱悶之極。黑楚言笑著摸摸他的臉頰:“三個月很快就過去。”

“還以為你換了工作會多點時間留在家裡,這可好,一走就是三個月。你也不怕我爬牆?”

一身迷彩裝的黑楚言帥氣十足,坐在椅子上也是筆挺的腰板。他拉著夏凌歌的手,說:“不是不讓你去,這回本來有一個編外顧問的名額,只可惜讓於鶴佔了去。凃戰陽那小子下手比我還快。”

夏大師冷笑幾聲,心說:這要是還沒勾搭上手那會兒,估計你那手比誰下的都快。真是弄到手就不用擔心了,你不擔心我擔心!媽的,沒事長這麼帥幹什麼?想著想著,心裡更不是滋味,抱住黑楚言猛親過去。

黑楚言敵不過情人的熱情,只好摟抱著他的腰身與他糾纏起來。可時間似乎不夠,親了一會只好推開他:“凌歌,我要走了。”

“不行。做完再走。”

“別鬧,早上不是,唔。。。。。。”

夏凌歌解開他褲子,手鑽進去直接握住了溫熱的慾望。三下兩下揉捏起來,被他襲擊的人便喘起了粗氣。

“凌,凌歌,聽話,別鬧。”

言語間,夏凌歌推著他起身,紅潤的舌尖舔舔嘴唇,極度誘惑。不等黑楚言說點什麼,他蹲□子直接開啟了褲子拉鍊。俊秀的臉上露出壞笑:“等會我送你。”言罷,張開嘴含住了黑楚言的灼熱,用力吮吸。

“凌歌,你,你就折騰我吧!”還沒怎麼抵抗便投降的黑楚言拉著情人起身,不顧他被捏的疼了,將人直接壓在桌子上。扯掉他的褲子,手指頭塞進了後面窄小的甬道內。俯□子咬住他的脖子,有點抱歉地說:“等會,不能幫你洗澡了。”

“我,我自己洗。”亂了呼吸,夏凌歌緊抱著身上的人,抬起腰迎合他的佔有。體內敏感的一點被他觸動,憋住一口氣吻了過去。

唇舌糾纏一番,夏凌歌熬不住了,喘息著說:“進來吧。”

火硬的脈動闖了進去,激的夏凌歌一陣微顫。緩過勁來,咬咬黑楚言的耳朵,手摸到他的腕錶,按下錄音按鈕。

“凌歌,幹什麼?”

“把聲音錄下來,想我的時候聽聽。”

真是被他氣笑了,黑楚言猛力向裡一頂,胡鬧的小子乖乖軟□子,膩人的呻吟不絕於耳。

晚上快十二點了,夏凌歌才到了黑楚文的家。兩位老友一見面,黑楚文後退數步,指著自家浴室:“去洗澡,一股子楚言的味兒。”

夏凌歌白了他一眼,不害臊地說:”老子稀罕這味兒,你管得著嗎?”祁宏走到他身邊聞聞,露出不解的神情。他說“你那鼻子趕不上楚文,這傢伙比警犬還靈。”

賽過警犬的人踢過去一腳,命令他坐得遠一點,老老實實聽故事。

三十分鐘後。

夏凌歌摸摸腦袋,琢磨一番,才說:“那大光臉和燈的事先放一邊。方老頭子想見兒子也不是不行,不一定非要改他的命。”

“什麼意思?”祁宏問道。

夏大師嘿嘿一笑,指著黑楚文:“你總說我不動腦子,其實,有時候你那腦子也遲鈍。什麼是見面?那老頭只說要看看兒子,可沒說一定要相見。你讓他遠遠的看一眼不就得了。不用改命,不用散財,一舉多得。”

某人不屑地一笑:“凌歌,你知道那私生子在哪裡嗎?當年他們母子被送往國外,你要怎麼找?大哥,你那尋蹤鳥能越洋跨海嗎?”

被打擊了,夏大師癟癟嘴:“我在你眼裡就這麼沒用?如果方家有家譜,我就能算出來。”

這話剛說完,祁宏見情人一頭栽倒在自己的身上,便明白他對這個主意是多麼的無奈。問他說:“凌歌這法子不好?”

“不是不好。”懶懶地躺在祁宏的腿上,笑道“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