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別擔心,過幾天就能恢復。別廢話了,先把褲子脫了,我快爆了。”
兩個人七手八腳的開始脫褲子,祁宏身上那條暗紅的小褲褲被黑楚文抓著邊緣往下扯,忍耐不住的男人在光滑的小腹上又親又舔,這讓祁宏險些招架不住。
“楚文,你,你慢點,不會有人來了,別這麼著急。”
黑楚文沒搭理他,一把扯掉小褲褲,回手就開始脫自己的。一陣涼風從視窗吹來,緊跟著:“你們倆這不是挺好的嗎,我怎麼聽說都快光榮了?”
凃戰陽!黑楚文飛快地扯著被子把祁宏蓋住,這回沒有廢話了,抄起桌子上的水壺就飛了過去。
“黑子,你怎麼說動手就動手啊,我還帶慰問品來了。”
“馬上、立刻在我眼前消失!”
黑楚文這話剛剛說完,忽聽走廊裡傳來叫喊著:“黑子,別說我不夠哥們啊,你們局長來了。”
“你們幾個商量好了是不是?”黑楚文大吼一聲,氣得蹦下了床。三下兩下把衣服套在身上,指著蹲在窗臺上的凃戰陽:“你沒事跑來幹什麼?”
“小旅館那幾天,我家那幾個兵不是被你用什麼法力保護在大山裡了嗎,我特意來表示感謝。“
“不用。慢走不送。”
“別介啊,還有事呢。黑子,這次我可是以個人身份幫你,咱倆說好的委託費我跟誰要?你是不知道,我把手下的兵從山上帶下來的時候,剛好看到幾個病歪歪的人躺在地上。你們黑家九個人,我從山上運下來也不容易啊。”
“去找黑楚風!”
“行,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回頭見。啊,順便說一句,祁宏再不出來,會被憋死。”
黑楚文惱火地看著凃戰陽從窗戶跳出去,反身堵在了門口,剛好撞上夏凌歌和付局。黑楚文一臉陰冷:“給我等會!”
裡面的祁宏手忙腳亂地穿衣服,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今天是怎麼了?都來打擾他們的好事!
祁宏氣不過,黑楚文那邊更是陰風陣陣。夏凌歌裝傻功夫一流,付局就有點坐立不安了。試探性地問問人家身體怎麼樣了,黑楚文甩過去一句:“沒死呢。”
“黑子,我來吧,是有點事想問問你。”
“說。”
“紫苑小區連續發生四起居民走失事件,過了一週這人自己回來了,可都變得呆呆傻傻的,還有人大半夜吃了自己養了多年的狗,咳咳,活吃的。醫院方面也檢查不出什麼來,我就想讓你過去看看。”
黑楚文越聽越火大,還不等他發作呢,一旁的祁宏端著一杯水很用力地放在了付局的面前,因為太用力了,杯子裡的水灑出來一半。
付局看了眼臉色不善的祁宏,本想說點什麼,但祁宏壓根沒給他這機會。
“付局長,就算楚文是鐵打的您也差不多給他個上上油的時間。怎麼,你們警察局除了他就沒人才了?您這樣使喚他,可有違勞基法。”言罷,祁宏對著付局微微一笑:“我可以控告您和警察局。”
付局心說:你們幾個小兔崽子搞得天下大亂,我都沒半句怨言。不就是打擾了你們親熱嗎,把勞基法都給我抬出來了!看看黑子這狀態,他比我還結實呢。
結果,在勞基法和黑楚文陣陣陰風的威脅下,付局滿心不悅地離開了。然後,就只剩夏凌歌一個電燈泡。
黑楚文緊鎖眉頭,冷著臉瞪著好友:“你怎麼回來了?”
“回來探病啊。”
“說實話!”
“那邊沒意思,我回來玩的。”
祁宏發覺夏凌歌說話的時候那眼神左飄飄右飄飄的,明顯是在說謊。正想坐下好好跟他聊幾句,黑楚文的手機嗡嗡地震動起來。
黑楚文看了眼號碼什麼都沒說便接聽了,他只是“嗯,嗯,嗯,嗯”了幾聲,剛一回頭,沙發上少了個人。
“凌歌呢?”
“啪的一聲不見了。”
“混小子,跟楚言鬧彆扭偷跑回來,連個招呼都沒有。”
祁宏笑笑:“情人間的彆扭很正常,你擔心什麼。“
“楚言快抓狂了。”
說這話的時候,電話又響了。黑楚文真想帶著祁宏穿越到無人區去,惱火之下,他隨手按下擴音鍵,便把電話扔到了床上。很快,裡面傳來了黑楚言急三火四的聲音。
“他人呢?”
“跑了。”
“給我抓回來,我剛出機場,馬上就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