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已經離開保齡球房的祁宏覺得心情愉快。剛才他刺破手指的時候已經感應到楚文的所在,此刻,他正慢悠悠地走過去。
面前的大門透著一股青草氣息,他還納悶這味道是怎麼來的時候,輕輕推開了大門。進入視線的不是什麼富麗堂皇,也不是什麼昏暗破舊,而是一眼望不到頭的茂密森林。
森林裡處處是草香花香,空中一輪明月斜掛,映襯著森林柔和的翠綠色。那些已經倦了飛鳥棲息在樹枝上,偶有貓頭鷹的夜啼,也不覺得陰森,反而讓森林充滿了勃勃生機。
這次又要玩什麼?祁宏抬腳跨了進去,身後的門也隨之消失。周圍撲鼻而來的清香很真實,腳下踩著軟軟的青草,發出微弱的聲響。周遭可見數不清的參天大樹,月光從樹丫中透過來,束束光亮交相輝映著把目光所至的地方渲染出夢幻般的美麗。
前方不遠處,似乎有一塊空地。他朝著它走過去,途經一些較比矮小的樹木時,看到長尾的九色鳥正在打著盹抖著毛。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鳥兒的頭,鳥兒縮縮脖子,頭頂上的羽翎搭在祁宏的手背上,勾著微癢的感覺滲進了心頭,心緒莫名地柔軟起來。祁宏微微笑了笑,緩步離開了九色鳥的棲息地。
越往前走月光越是皎潔,他走過成半圓形的大樹叢,終於看清在一片不足半米高的草地中間,端坐著那個讓他愛到牙癢癢的黑楚文。
沒錯,這個是真貨!
淌過如波浪般的草叢,他走到了楚文的面前。這時,他才看清楚,楚文所在的這個地方方圓五米左右內的青草都被壓平,成了一塊鋪著草墊子的天然大床。楚文懶洋洋地坐在上面,看著自己。
祁宏似乎明白了些什麼,指了指身後:“你的傑作?”
“不是。”說著話的時候,他伸出手拉著祁宏坐在面前,“這裡的主人我認識,是個漢朝時代被冤死的王爺。因為不記得很多事卻有一肚子的牽掛所以無法輪迴,黑白無常也收不得他的魂魄,只能逗留人間。
“你從一開始就知道?”
“不,我是在走出樓梯後才發現他。沒事,他跟我有過契約,不會傷害人類。”
被拉進了他的懷裡,祁宏很是鬱悶。他闖進這個充滿了男子慾求不滿的地界,被累個半死不說,之後還是白忙活了!他斜眼看著楚文,推開他湊過來的臉:“你這如意算盤打的不錯。說來聽聽,那個什麼王爺是怎麼弄出這個空間的?”
不在乎被推開,楚文繼續靠近。這一次他沒有被拒絕,吻到了祁宏的脖子,某種念想一發不可收拾。抱緊了懷裡的人,手順著衣襬鑽進去,扯出掖在褲子裡面的襯衫:“他哪有這麼能幹,這是我為你準備的。”
“哦。。。。。。”祁宏仰起頭,讓他順著脖子一路吻到了鎖骨,並笑言,“這麼說,你使用靈力了?”
“不用靈力我怎麼弄出這麼美的地方?”說罷,他已經解開了他的腰帶,“喜歡嗎?這裡。”
“很美。”祁宏順貼地躺在了地上,看著楚文緩緩壓了上來。祁宏伸手捧著他的臉,笑顏如花,“你似乎還忘了什麼?”
楚文眨眨眼:“忘了什麼?”
“我們之間的賭約,現在好像還沒過24小時。你既然使用了靈力,那就是輸了。輸了,就要乖乖在下面給我壓!“
聞言,楚文很誠懇地點點頭:“對啊,願賭服輸嘛。來,你在上面。”
還以為他會很頑強的抵抗,可沒料到楚文真的就躺在了身邊,成大字型期待地看著他。祁宏頓時警惕起來,坐起身,狐疑地打量著他:“你說真的假的?”
“真的。”楚文雙手一攤,一副任人宰割的摸樣,“來吧,別客氣。”
思量片刻,祁宏決定一探虛實!
在舒適的青草地上他把楚文剝了個乾乾淨淨,精悍的身子在翠綠的映襯下盡顯男子獨有的性感。這該死的楚文不禁坦然地讓他看,甚至還對著他微微笑著。過於魅惑的笑使得祁宏口乾舌燥,一虎撲壓了上去,對楚文上下其手。
緊緻的肌膚在唇下一點一點被挑染出灼熱的溫度,楚文原本規規矩矩的身子也開始微微扭動起來。祁宏幾乎是迫不及待地一邊吻他一邊脫去自己的衣服,在百忙中,聽見身下的人低聲提醒他:“慢點,我可是第一次在下面。”
“不會弄傷你,我比你有經驗。”
楚文的眼中閃過一絲笑意,隨即抱緊了祁宏在他的腰上來回撫摸著。當祁宏很溫柔的分開了自己的雙腿,楚文扣緊他的腰向上一抱。
還在準備做前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