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贏家
“祁宏,你怎麼才來?”剛剛投完一球的楚文擦擦汗,朝他招手。
祁宏很快冷靜下來,心說:要是別的估計還能忌諱一些,這種幻像自己早就見識過了。這個再厲害還能厲害過五通的那個?
思及到此,他把手揣進褲子口袋裡,慢慢走了過去。並坐在了楚文的身邊,組長的對面。他笑著問他們:“怎麼想起打球了?”
組長接過話題:“最近工作忙,今天休息帶他們過來玩玩。“
“哦。”祁宏簡單地附和一聲,轉頭看著正在喝水的楚文,“不是說好下午回家嗎?”
“玩完了再回去,反正也沒什麼事。你也難得擠出時間來輕鬆輕鬆。”
“說的也是。”祁宏隨聲握住了楚文的手,漸漸握緊。
楚文有些不好意思,試著抽出手來,誰知祁宏越握越緊,緊得他直咧嘴。
“祁宏,你先放手。”
“為什麼?這樣不是很好。難道你不喜歡跟我拉手?”
“不是,你,輕點,疼了。”
祁宏陰森森地笑著:“我這是愛你,對不對?”
楚文的臉色越發不好,很顯然,他已經疼的冒汗。對面的組長似乎察覺出什麼苗頭,起身勸了幾句:“你們倆這是鬧什麼啊?黑子,得罪人家祁律師了吧?”
隨著組長的戲言,祁宏微微低頭,勾著嘴角,笑意更顯陰冷。他哼哼笑著,看著組長:“有那麼幾次我一直想這麼做,可惜,還得顧全大局。”
組長也有點察覺出祁宏的反常,他左右看了看正玩的興起壓根沒注意到他們的其他人,不禁納悶,沒人看到祁宏的異變嗎?這時候,他的笑容僵硬了起來,問:“是不是你想做的事黑子不讓啊?”
“不是。”
“那你想幹什麼?”
組長的話還沒說完,祁宏直接把槍掏出來對準組長的肚子就是一顆子彈!他一把扭崴了楚文的手腕子,讓他疼的嗷嗷直叫,一腳踩中組長的肚子:“我早就想送你一粒花生米。”他微微挑起眉,冷笑著,“就是匆忙了點,不是炒的也不是炸的,不過味道應該也不錯吧?”
被踩在腳下的悲催組長好像一團煙霧似的漸漸消失了,祁宏絲毫不驚訝,轉頭瞥了眼被他捏得呲牙咧嘴的楚文,心情大好。他全然不顧周圍已經開始圍攏過來的“人”,只俯身靠近了楚文,很是真誠地言道:“真是感謝你的出現,要是他本人我還捨不得下手。所以,別急,最後我會好好跟你溝通一下。”
圍攏過來的“人”除了那些警員之外還有十二個他們要找的人,祁宏連正眼都沒看一次,手指按在古邪的刀刃上,刺出一滴血來。殷紅的血滴在指腹上顯得格外豔麗,他的手舉到嘴邊,輕輕一吹,血滴彷彿被賦予了生命,飄悠悠地離開了指腹,懸在半空中停滯不前。
祁宏安安穩穩地復又坐下,翹起二郎腿,繼續捏著單膝跪在他腳下的楚文。他半眯著眼睛,似笑非笑地看著已經圍攏到身邊的“人”以及,那顆小小的散發著豔麗光芒的血珠。待那些“人”與他已不足兩米的距離,祁宏輕喝一聲“散”!
眨眼間,血珠騰空而起,爆出刺眼的紅光,將周圍的“人”籠罩起來,除去那幫派的十二人之外,警員們都像組長那樣化為了煙霧漸漸散去。祁宏瞥了眼被喚醒的那十二人,便再也不去理睬他們,讓這些倒黴的傢伙在短暫的清醒後暈倒在地。
“你看,還是有點收穫的。”他對跪在腳下的楚文笑道,“現在只剩下我們了。不,應該說只剩下你了。”
跪著的楚文好像有點呆傻,祁宏搖搖頭:“假冒偽劣的東西沒什麼真實感啊。不過這樣也好,你有這張臉就足夠。楚文,今晚你還真是很可愛啊。”
說到最後,祁宏森森地笑著。。。。。。
據十二人中某個僥倖半昏的傢伙在事後講述,那是一場非人的單方面殘虐。三義會的智將祁宏完全不是傳說中的那麼斯文儒雅,冷漠沉穩,自那之後,關於他新的傳說在黑道上成了眾人口中的禁語。那是不可輕易提起的,那是談之變色的恐怖傳說!
假的黑楚文被虐的不成人形,最後還是在祁宏急著想出去的念頭下得到了早死早託生的恩賜。見到這個假冒偽劣的東西化為青煙,祁宏咂咂舌,優雅地拿出紙巾擦掉額頭上的薄汗,扭過頭看著門外,自語:“那麼,真貨哪去了?”
真貨,此時正坐在某間古香古色的房間裡喝著茗茶,在他對面漂浮著,對,就是漂浮著一個身著漢朝服飾的俊美男子。男子的手託著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