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在桂花釀裡放了什麼,傅羅怎麼覺得自己醉了一樣,整個人飄忽忽的,看向房頂,好像在旋轉,“你知道他那樣在現代叫什麼?叫酷,可是還有兩個詞你可能沒聽過,那就是腹黑加悶騷。”
傅羅看見白狐把爪子舉起來,在空中劃來劃去。
“怎麼?你也想用法術?”傅羅笑,“我還沒見過有狐狸用法術。你不準唬人用法術出來讓我瞧瞧,你那是在畫符嗎?你畫啊!瞧你那傻樣,呵呵。”
她看見了什麼?是不是喝酒多了產生了幻覺。
狐狸的爪子前面出現了小小的白色波紋,那波紋向她飛了過來,“忽”地一下拍在她的腦門上,她只覺得頭暈暈的,就像被煮了一樣,所有的聲音停止,畫面變黑,她倒了下去。第一次吃癟,居然是在一隻狐狸手上。
傅羅夢見了大師兄,每一次他都是第一個學會法術,站在一邊任傅真人得意的宣揚。看他那樣,得意什麼啊。傅羅嘟嘟囔囔的說,為什麼他總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呢。
傅羅早上醒過來,只是頭有些痛,應該是醉酒的後遺症,想想昨晚發生的那些事,緋衣,還有……。起床穿衣服,往床上一瞥眼睛直了,手也停止了動作,然後半天才俯身去撿床上的——三根狐狸毛。
該不會是,真的有狐狸吧!
傅羅洗漱好走出去,正好遇見駱靜和原青也出門來,三個人的作息時間還基本相同,傅羅剛要打招呼,發現駱靜和原青的臉色變了,怔怔地看著她的臉,人嚇人嚇死人,傅羅看見這種視線,汗毛都豎了起來,下意識地捂住自己的臉,慌忙轉身回屋去找鏡子,鏡子裡的臉像細膩地像軟軟的雪花,大而清秀的眼睛,櫻紅的嘴唇抿起,和往常一樣,只是額頭上多了一條淡淡的紅線,就像是被撞了一下出的血印子一般。傅羅用手去搓,抹不掉,她想起昨晚,有一隻狐狸好像用爪子一揮,然後……
駱靜也跟了進來,笑著站在傅羅身後,從鏡子裡看傅羅的臉,“沒想到小師妹出落的這麼漂亮,把我和二師兄都看愣了。”原來原青和駱靜是為了傅羅的臉而驚訝,並不是那條突然出現的紅印子。
傅羅正在想事,門口有修真的道友從門口路過,“見到那兩個人才知道世上最美麗的不是寶物和人間奇景。”
傅羅側頭聽了,轉身問駱靜,“他們在說誰?”
駱靜溫柔地笑,臉上起了紅暈,還有些自豪,“他們在說大師兄和那位佛祖轉世的王爺。”
第十七章 都是有秘密的人
下樓吃飯,發現氣氛尤其緊張,像進了早市似的,
傅羅他們吃飯的桌子正好擺在火力的交叉點,右邊那桌揹著仙劍,左邊那桌也揹著仙劍,都是來吃飯的,卻互相看不上眼。
原青坐下來,用筷子夾起饅頭給傅羅,可是傅羅豎著耳朵聽閒話竟然沒有看到,駱靜師姐忙將饅頭接過來,放在傅羅的碗裡,小聲說:“我們吃完飯就去雲館給你治傷,然後直接回仙山。”隱晦意思是,千萬別惹出什麼麻煩來。
這兩夥人早在孃胎的時候就已經誓不兩立,他們原同屬一宗,都是佛家俗家弟子,後來因為內部出現了問題才會分家,其中一支立派的時候就規定,只招收男弟子不收女弟子,另一支則是不分男女老少廣納賢才。那一支天字第一號禁令是所有弟子要專心修道不準有兒女私情,如果違反,一經發現立即逐出師門,另一支卻提倡男女雙修。也就是因為文化完全背道而馳,發展軌跡也越來越不相同。那一支叫“禁門”培養的弟子看不上“隨心谷”弟子,覺得他們行為放浪不羈。“隨心谷”弟子也看不上“禁門”,覺得他們裝腔作勢做人虛偽假道義。
不管是武林還是社會,這樣的事應該不足為奇,可傅羅好奇的是,禁門和隨心谷本同屬一宗,到底是為什麼會突然弄的水火不容,這裡面一定發生過一件大事。
傅羅第一次聽說這兩個門派,就讓緋衣去打聽過,可是兩個門派的弟子對這件事全都避而不談,就算是為人灑脫的隨心穀人,喝酒暢談的時候也不會將這個秘密流露出半分。越難打聽就越引起別人的肖想。禁門不收女弟子,難不成是有女弟子做過什麼驚天動地的……
駱靜碰碰傅羅,再把目光轉到傅羅面前的碟子上,眼神的意思是:你做發糕吶?傅羅低頭一看,好好的饅頭已經被她用筷子戳成了馬蜂窩。
原青對傅羅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再拿一個好饅頭給她,傅羅這個饅頭還沒吃到口,就聽隨心谷小分隊爆出一句鄙視禁門的話,“雲館主人不是女人嗎?有人怎麼還要巴巴地去雲館治傷呢?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