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告訴我……呃。”拖被子,挪步子。
“告訴你什麼?”
“你……你……就是……”小狐狸。
“哦!”理所當然的表情,“你也沒問我。”
傅羅愣了半天,呃,大師兄卓玉不是都想起來了嗎?怎麼還是一副嗯嗯啊啊的表情,不是應該那啥。“大師兄,你……你,沒想起來嗎?”不是說她的記憶就是卓玉的封印嗎?既然她都想起來了,那……偷偷摸摸走的路,又退了回去,站在床邊很正經的看著他。
忽然之間,笑容粲然,彷彿能聞到滿屋的芬芳,美得讓人挪不開眼睛,特別是那朵黑色的蓮花,攝人魂魄般的綻放。
上當了。小白兔正要轉身逃跑,腰立即被摟住,整個身體失重,翻滾,重新回到了床上。
傅羅的心臟彷彿要躍出胸膛。
軟軟的嘴唇,比平時接觸到的任何東西都要柔軟,帶著讓人迷糊的溫度,輕輕地擦過耳垂,呼吸聲那麼近,帶著股沁人心脾的馨香,讓人不由自主地喘息急促。
“大師兄……你……”
“是你叫我想起來的,不準在反悔了。”美麗的蓮花搖曳著在等待答案。
傅羅點頭,點頭,使勁地點頭,表示誠意,不然都要喘不過氣來了。
長髮落下來停留在她的面頰邊,蜻蜓點水般的親吻在她的嘴角邊,心裡忽然就像被塞了一隻騷動的貓,它在蹭在翻滾。
第八十九章 床上翻滾記
傅羅心裡癢癢的,好像有東西要呼之欲出,眼前起了霧,鼻尖都能感覺到自己撥出的熱氣。
脊背發麻,有些難耐,傅羅趁著卓玉在看她的空擋,想翻個身給心臟減減壓。身體往過翻,沒有受力點,騷動了半天沒成功,反倒是卓玉一直笑著看她,讓她繼續面紅耳赤,像一條落網的小魚。
撲騰撲騰。
傅羅的身體在動,心也在慌。偏偏那個人就用那閃閃蓮花看著她,好像不知道她在幹什麼似的,讓她尤其氣憤,忍不住想:讓他見識見識,她也不是什麼都不敢做的,腦袋一蒙,手纏在他的腰身上,曲腿,頓時找到了借力點,就這麼容易,反身把他壓在了身下。
屋裡大規模的動作了一把,外面聽到悉悉索索聲音的人終於忍不住喊一聲。
“姓傅的小丫頭,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一切都很和諧,卓玉正在笑著看她呢,可是她趴在他身上,想爬也爬不起來,想說話也不知如何說起。
聽不到回應,外面的人急了。他本來就是在傅羅門外站崗的,裡面有怪音哪裡能不闖進來。
白髮青年一推門,門板揮動揮動,他傻了眼,懷裡的白狐吱吱叫了兩聲,用蓬鬆的尾巴掃過他的臉,才這才用吊兒郎當的音調說:“原來主上在這那?兩位真是如膠似漆啊。”
逃脫了人掌握的智慧電臺開始廣播。準備從屋子裡廣播到外面去。
傅羅在急急忙忙穿衣服,卓玉躺在床上優哉遊哉,眸子在閃爍,如同破碎的繁星,一千年都不會改變。
傅羅邊提裙角,邊說:“快快快,穿衣服。”收拾床鋪。
因為林寒向侍女們吩咐過,屋門一開就端水進去給傅羅洗漱,門被白髮青年開啟那一瞬間,年長的侍女因為視線角度和時間問題。所以只看見了敞開的門板,不疑有他,忙扭頭吩咐年輕的兩位小姑娘,趕緊倒熱水端盆子進去。
傅羅慌張的向卓玉身上捂被子的時候,正好被她們看了個正著,頓時一片慌亂,銅盆掉下來,熱水潑灑了一地。
好呀,這下都亂了套了。幾乎許多人都在忙乎著。看清楚了情況,手腳不停也忍不住抿嘴笑。傅羅慌張地安撫侍女又跑出來去封廣播電臺的嘴,正好和來檢視情況的林寒撞在一切,兩個人相視錯愕了一下。不遠處白髮青年地聲音又響起來,“主上的傷還沒有好呢,幹什麼事都要悠著點。”
傅羅的臉頓時被點著了,抓住林寒的袖子。“快,幫我去抓他。我要說清楚……剛才……”話沒有說全林寒已經明白,就像以前一樣。點頭然後“嗖”地一下跑了出去。
白髮青年還在嚷嚷,傅羅跑的也快卻沒有用上法力,看著林寒追在白髮青年身後,那青年“咦”了一聲。“林寒,你幹嘛?”再看看傅羅,“誒,你不是跟那丫頭還沒有……”話沒說完。差點就被林寒抓住。
一黑一白兩條身影就這麼你追我趕,白髮青年邊跑邊說,“你沒看見,我剛剛進屋,兩個人居然在……”
傅羅也不知道是跑的上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