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的。”她說,聲音很堅定。
是的,我相信,她會的,她是個說到做到的人,而且,在她的身後,早已經有個人深情款款的佇立著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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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貌似短了點,再來幾則小番外吧。
半年後的某日:
我坐在沙發上讀報紙,翻到招聘專欄,看見一則資訊,某大型外資企業,招財務總監一名,年薪五十萬,我算了算,比鍾俊海目前的薪水高出幾倍,便顛顛的跑到他跟前。
他從電腦屏上戀戀不捨的把目光移到我臉上,搞清了來意,搖搖頭。
“你的條件都符合,為什麼不去試試呀?”我不死心,誰能跟錢過不去?
“我心理素質不好。”他頭也不抬的回答。
“這跟心裡素質有什麼關係?你只要能勝任不就行了。”我嘟噥道。
他看我還不甘心的杵在面前,於是解釋道:“你想想看,每個月收入4萬多,還不趕緊去包小蜜,之後就家變了。”
我好笑起來,“盡瞎扯,我是問你覺得有沒有能力做這份工作呢。”
他瞪著我道:“我家都破了,還談什麼工作呀!”
天!我徹底無語了。
一年半後的某晚:
我抱著寶寶去書房,跟鍾俊海說:“今天我們睡樓下吧,涼快點兒呢。”
一心想擺脫我和寶寶的他假摸三道的說:“你們,你和寶寶嗎?”
他總是嫌跟我們一起睡就睡不好,有幾次晚上因為怕壓著寶寶,翻身翻到床下去了。
我沒打算放過他,寶寶夜裡要鬧,我一個人服侍會很累,於是沒好氣道:“我們仨。”
他繼續裝傻,驚詫的問:“不會吧,你又有了??”
我忍無可忍,索性道:“我們四個,總行了吧?”
他尖起了嗓門,“雙胞胎?!”
我放下寶寶,張牙舞爪的朝他衝了過去……
兩年半後的某週六:
鍾俊海坐在沙發上玩寶寶的積木,寶寶在他的腳邊席地而坐,虎視耽耽的盯住他,彷彿他是入侵的強盜。
鍾俊海突然心血來潮,一把將寶寶抱起,放在膝上,開始審訊。
“寶寶,你最喜歡誰?”
“媽媽。”
“……那誰最喜歡你?”
“媽媽。”
他不樂意了,諂媚的說:“寶寶,爸爸也最喜歡你呢。”
“不!”寶寶嚴肅的糾正,“爸爸最喜歡媽媽。”
鍾俊海僵著臉轉向我,“老婆,你怎麼教孩子的?”
我嗤道:“這話我可從沒教過他。”
他扭頭繼續盤問,“寶寶,你怎麼知道爸爸最喜歡媽媽呢?”
“媽媽總是圍著寶寶轉,爸爸總是圍著媽媽轉。”
番外-《等》之前傳
會議室裡煙霧嫋嫋,陳文明的指間已經燃起了第五根菸,他是有名的煙筒子,尤其談正事兒的時候,更是依賴得不行,彷彿沒有煙,思維也進行不下去似的。
衛黎軍輕輕轉開不鏽鋼的菸灰盒,把自己還剩半截的菸蒂嵌了進去,跟著他抽多了,嘴裡有些澀。他的右手持著那份收購合同,已經在看第三遍了,等得太久,更加不想出錯,每一遍都希望能找出些疏漏來,結果總是徒勞,思緒一次次的飄遠,簡直扯都扯不回來。
陳文明忽然呵呵的笑起來,“你就別費心思了,律師都審過了。保證萬無一失。”
“律師也不見得個個牢靠的。”衛黎軍並不認同,淡淡的回道。他想起多年前的那個吳律師,一臉的笑容可掬,誘他在合同上簽字,他那麼信任他,而他卻給了他一刀。
陳文明聳一聳肩,沒有反駁,心裡想,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雲璽莊園。衛黎軍再一次去看合同中最關鍵的那個詞彙,所有的約束條款無一不是為了它,出讓雲璽莊園,賣方希望得到更好的價錢,而買方希望低價購入,這是商業準則,可是對他來說,完全沒有這麼簡單,每一行,每一字,都映襯出他曾經流過的血淚,對他而言,這絕不是買賣,而是奪回失去的一切,包括自尊。
他微閉上眼睛,雲璽莊園的一草一木便清晰的撲面而來。
大片大片的橡膠林,從遠處密密的延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