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帶著霸道的炙熱落在她身上,強佔,懲罰,征服。 還有就是逼她就範,她說了不要,之前也答應過不會強迫她。 卻可以引誘撩撥她,她在自己面前從來都是敏感的。 漸漸的難耐的聲音抑制不住的從唇齒間溢位來。 他唇角微微勾起,熾熱的瞳眸帶著索求的渴望灼灼看著她,輕柔的聲音帶著蠱惑的味道:“要不要?” 她眉頭蹙著,半眯著眼,身體的敏感之處被他上下其手的撩撥著,喉嚨發出了難耐的聲音:“要,我要。” 他咬著她的耳垂,噴灑著熱氣:“要誰?” 她的聲音且嬌且媚:“臣妾要皇上,不,是瑾兒想要煜哥哥。” 他心滿意足的笑著…… 時而如毛毛細雨,時而如狂風暴雨,在他面前沉淪失守。 他在她耳邊時不時的問著,他好不好之類的話。 知道他的佔有慾不僅僅在身體上,還上升到心理,身體已經淪陷至此了,唇舌更沒長傲骨,他想聽什麼,她都說給他聽,讓他從裡到外的感受到愉悅。 至於自己,目標從來就只有兩個,活的長久和過的舒服,活的長久靠自己,過的舒服......可就靠他了,沒有拒絕的理由。 那麼多女人痴戀他,他從來都是冷心冷情。 卻痴迷上一個對他若即若離的女人,真的只是帝王的征服欲在作祟嗎? 凌煜啊,凌煜,你可要把真心守好了。 早上,赫連瑾全身痛的像被人打過一般,尤其是腰都快要斷了。 凌煜休沐,沒有早起去上朝,交代宮人知會嬪妃,皇后昨晚醉酒,免了嬪妃的請安。 正事免了,赫連瑾就算醒了也不肯起,凌煜將她圈在懷裡,陪著她賴在床上。 “以後不許喝酒了。”他警告的語氣中聽不出責備。 赫連瑾乖巧的應了一聲,朝著他更親密的靠了靠。 他也將她箍的緊緊的,心裡即便知道很多事情計較起來實在沒意義,反正她又離不開自己的身邊半步,還是忍不住問道:“你可知道錯了?” 她的頭往他的前胸蹭了蹭,軟軟的說道:“臣妾知錯。” “你說說錯在哪了?” “臣妾不該喝那麼多酒,不該酒後胡說。” 他用手指戳了一下她的額頭:“夫妻本就一體,你心裡有什麼和朕說什麼也沒錯,錯的就是腦子裡不該生出什麼糊塗念頭。” 她直接就接上話了,“若不是太后咄咄逼人,臣妾也不至於那麼沒分寸,她罰臣妾抄那麼多經書,臣妾也抄了,她依然不依不饒,設什麼宴席,把所有人叫過去,就是為了給臣妾難堪,什麼都想的出來。” “東太后氣量小,你上次當眾拒絕了她給衛國公納妾,她以為你抄不完經書,是想在嬪妃面前找補回來,倒不至於故意給你換書。” 是不是她,也先賴上她,要不是她整這一出,別人也不會有機可乘。 “皇上你也知道,臣妾寫完的經書一直放在寢殿,臣妾的寢殿除了朱翹和秋儀誰也不讓進,臣妾拿出去之前特意讓人查驗過,走了一路將書交給了東太后手裡,好端端的就變成了那種不堪入目的書,那種書臣妾可是見都沒見過,再說臣妾總不會蠢到自己害自己吧!” 反正是開了抱怨的頭了,索性一次和他說全了,低噥著:“坐在皇后的位置上又能怎樣,後宮裡沒有幾個人真心服臣妾,全都是看皇上的臉色行事。” 她昨晚因為醉酒才唸叨了一堆,今日酒醒了,還不忘唸叨。 別的嬪妃在自己面前說每句話都是再三琢磨,她倒真的有什麼說什麼。 是不是普通夫妻就是這樣相處,妻子受了委屈,就在丈夫旁邊毫不避諱的發洩情緒。 他有了一種被吹了枕頭風的感覺。 其實這樣也挺好,她能這樣,說明也是依賴自己的。 “你雖是皇后,可進宮最晚,她們自然不會真心服你,日子久了就好了。”他思索片刻又說:“朕一開始見你對宮裡不熟悉,你身子又不好,才讓寧貴妃和淑妃協理後宮,並沒有奪你皇后權利的意思。” 赫連瑾哦了一聲,這本就是自己的計劃,先收斂鋒芒暗中得到皇帝的偏寵,再去慢慢抓實權。 凌煜的下巴輕輕摩挲著她的頭頂,一開始選繼後進宮,只是因為皇后的位置上缺一個人。 現在只想讓她陪在自己身邊,好好的過日子,不想讓後宮的瑣事分散她太多精力,後宮的事有寧貴妃。 “你不光是皇后,還是朕的妻子,將來我們孩子的母親,你日後還是多把精力用在相夫教子上,平日裡讓陳貴人暗中學一下怎樣管理後宮,朕日後找個機會給她升個位分,讓她幫你,你可安心?” 還真是意外之喜,自己才剛有這個想法,他就說出來了,有自己的人著手後宮,比讓寧貴妃她們管強太多了。 陳媛性子沉靜對自己又真心實意,她有了位分加持和凌煜的扶持,日後可就成了自己的一大助力,至少可以分寧貴妃和淑妃的權。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