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煜說道:“她被嫉妒衝昏了頭,往你的頭上砸,朕直後怕,所以才警告她,她若再敢傷你,就滅她全族,她知道朕言出必行,以後就不敢了。” 以後她只會更恨,雖然做事不會這麼極端了,肯定不會安分。 無論是念著舊情,還是她的家世,凌煜放了她這一次,絕對不會容忍她第二次。 他將她抱的緊了幾分:“後宮的女人沒有一個是朕主動招惹的,朕只招惹了你一個,所以你不能負了朕。” 他這是第二次說不能負他了,她現在才明白他所說的不能負他,就是不能不喜歡他,不能辜負了他的情。 問題是他有感情嗎,即便有也不多。 見她沒立即回答,他心裡一慌,急切說道:“瑾兒,你說過對朕動了情的,你既然說出來了,就應該記住你說的話。” “皇上也說過喜歡臣妾,臣妾能得皇上的喜歡,怎會不對皇上動情。” 他聽聞無奈的一笑,她這句話聽著好聽,其實是有深意的。 凌煜假裝生氣,正色道:“赫連瑾,你是不是仗著朕喜歡你,才敢在朕面前越來越沒有規矩。” 當然是摸清了你的底線。 赫連瑾摟住他的脖子,一雙波光瀲灩的桃花眼看著他:“誰讓你總說把我當妻子,我就慢慢和你處成夫妻了,還不是你慣的。” 他看著她撒嬌的小模樣,心中悸動無比,低頭吻住了她。 她剛一回應,他就停住了。 赫連瑾不解的看著她。 她一離開,他就不得勁了:“朕在享受你的吻,繼續!” 這個狗男人,又開始把自己當回事了。 吻了沒一會兒,他就發出了粗重的喘息聲:“朕站不住了,我們到床上去。” 接個吻還用到床上去? 被他哄到床上,就怕一時半會兒下不來。 也不容她拒絕,就將她抱上了床。 此時,殿內已經差不多全暗了下來,赫連瑾推了推他說道:“天都已經黑了,不要著急,我們先去用膳好不好?” “你餓了?” 問這種話意思是不想讓吃飯了,赫連瑾賭氣一般說了一句:“不餓” 凌煜笑了笑,吻著她的鎖骨:“先一次,吃完飯再來。” 哪有這樣的,“不行” “上了朕的床,行不行恐怕你就做不得主了。” 這麼多天總共就讓碰了一次,總算苦盡甘來了。 只是這一次太久了,先是和風細雨如涓涓細流,後來又是疾風驟雨如雨打芭蕉一般。 說好了扯平,不會又想報復的吧,在馬場上對他不就是這樣嗎,先是溫柔嬌弱,後來又出乎他意料的扔下他策馬狂奔。 在馬場上一陣鬧騰,來到他這不給飯吃又折騰,還真有些餓了,為了讓他儘快結束,又開始努力的迎合他,惹得他喘息聲更重,他就更加捨不得了。 終於他一直繃緊的面容露出了心滿意足的笑。 每次都是這樣,事後總喜歡笑,那種很滿足很放鬆的笑。 真的有些累了,吃了些東西,又躺回了床上去。 換作平日,凌煜還要再批很久的摺子,看到她躺在自己的床上,也就沒有了心思,也爬上了床。 赫連瑾趕緊說:“臣妾是真的累了,皇上若是還想可以找別人,臣妾不介意。” 果然,他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語氣依然溫和的說道:“你從過完年就讓朕碰了一次,你在彤史上看過朕在這將近一個月之內可有找過別人?” 他若是不說,赫連瑾還真不知道他這些天沒有寵幸嬪妃。 皇上寵幸哪個嬪妃敬事房都會報給皇后,可是赫連瑾從不看那些亂七八糟的,她也從不過問不打聽,召見嬪妃的時候也從不主動提起嬪妃侍寢怎樣的話。 有時候他不來鳳儀宮,也不一定去其他嬪妃那裡,而是留在他自己宮裡。今日如此說,定然是這麼多天都守身如玉了。 話說到這了,赫連瑾隨口問了一句:“皇上是覺得嬪妃們伺候的不好嗎?” 先皇后倒是常常問起某位妃子伺候的好不好之類的話,那時他倒沒覺出什麼,如今她這樣一問,真覺得不舒服。 若說服侍的好不好,以前他總覺得女人都是一樣的,自從第一次見過赫連瑾那一眼,連他自己都覺得奇怪,她還沒進宮就開始對她肖想,後來她各種裝模作樣的拒絕,他心裡生氣,若是其她的嬪妃指定一生都不會碰了。 後來還鬼使神差的跑到她那要了她,從此就一發不可收拾,縱使夜夜春宵還覺得意猶未盡。 若是告訴她,和她有過魚水之歡後,和別人就不一樣了,不知她會怎麼想。 她會不會以為就像吃飯一樣,吃過好廚子做的口味,別人做的就挑剔了。 “朕從小就知道,皇帝會有很多女人,就像朝堂上不能有一位大臣一樣,心裡卻沒覺得有那麼多女人有什麼好,整日不是爭風吃醋就是互相算計,有時候還真羨慕普通男子只有一個妻子。” 赫連瑾見他說的誠懇,心裡就想著,他若是有不再選秀的想法,就再好不過了。 不過這件事只能他自己覺悟,她不能提,不然事就大了。 他凝神看著他,眸中是明亮的色澤:“我們若是和尋常夫妻一般,住在一個宮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