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瑾心裡緊了緊,越王中邪了一般,幾次三番和自己過不去,這次不知道會不會安分。 赫連瑾就將皇后範端起來了:“臣妾那時年紀小喜歡湊個熱鬧,如今可不行了。” 凌煜倒說:“有什麼不行的,只要你喜歡,不要拘泥身份,朕帶你一起玩。” 她本就是活潑的性子,將她整日困於宮中守著規矩,如金絲雀一般陪著他,一想到這就感覺心裡不舒服。 凌煜看著靖妃說道:“你和越王一隊。” 靖妃的臉唰的下來了,她本打算和皇上一隊的。 馬球賽場上,越王靖妃將帝后當對手,他們可沒有因為身份而有絲毫的退讓。 即便如此,依然敗下陣來。 赫連瑾反應迅速,別看是一雙柔荑小手卻還十分有勁,揮動球杆之間十分的靈活。 加上馬騎得好,在凌煜的攻守下,兩個人配合的天衣無縫,大部分球都由赫連瑾打入球門。 靖妃輸給凌煜自然是心服口服,輸給赫連瑾是一百個不甘心。 她說:“皇上球技高超,即便一個人對臣妾和越王也是綽綽有餘。” 越王也難得的附和道:“皇兄莫不要說對臣弟和靖妃,就算再加上皇后,我們三人恐怕也不是皇兄一個人的對手。” 赫連瑾聽出來了,合著他們一唱一和的是說能贏全沾凌煜的光,自己就是一個陪襯了。 她嗤笑一聲:“你們這個時候又說這種話,剛才為什麼不讓皇上對你們兩個,還偏偏把本宮拉上場。” 越王說:“皇嫂若是不服氣,我們換人再打一場怎麼樣?” 意思是讓凌煜和靖妃一隊,她和越王一隊? 若是這樣能打敗凌煜確實能證明自己的實力,且不說能不能打敗他,眾目睽睽之下,和越王一起將皇上打敗,那可就太不好看了。 再說,若是答應了和越王一隊,凌煜指不定怎麼想呢,一有點風吹草動他就愛吃醋,這次惹了他,鬧不好要出大亂子。 怎樣都沒好,和你們玩什麼? 赫連瑾看著凌煜不怎麼愉悅的臉說道:“皇上,她們都說臣妾和您在一起就是個陪襯,臣妾還真有些不服氣,不如以後我們單獨打一局。” 她說的十分隨意還帶著幾分調皮,凌煜眉目舒展著笑意:“你既然不服氣,日後我們兩個比比。” 眼看赫連瑾不中計,越王又說:“皇嫂和皇兄一隊,實在看不出皇嫂的球技,不如皇兄不參與,換一個技術好的,看看皇嫂還能贏嗎。” “皇后的球打的怎麼樣,還用再打才知道嗎,她和朕配合默契,完全跟的上朕,不在靖妃之下。” 他說這話並沒有偏袒赫連瑾,她確實打的好,和她打的是酣暢淋漓。 靖妃臉色一紅,“皇上和皇后在一起打的輕鬆,臣妾都追不上球,臣妾還沒有盡興,還想和皇后娘娘再打一局。” 赫連瑾眼見這是戲臺子都搭好了,她還真想讓他們唱一出,不然以後總惦記著更是心裡不得勁。 只是,明知是算計,還往裡跳,會毀了自己的一世英名。 眾目睽睽之下,面上不能認慫,敷衍著問道:“越王和靖妃,你們想下一局怎麼打?” 越王斜睨赫連瑾一眼,挑釁的說道:“在侍衛或者王爺中找一個打的最好的和皇后一隊,看看誰能勝出。” 此話一出,赫連瑾立即就想到了陸昭,和陸昭的事本不是什麼秘密,凌煜遲早知道,她不想刻意遮遮掩掩,讓凌煜覺得她和陸昭有什麼。 如果真是奔著陸昭來的,她也沒什麼怕的,反而覺得早將這篇翻過去,早心裡輕鬆。 凌煜見赫連瑾剛才確實玩的高興,還有些意猶未盡,寵溺的看著她問道:“還想玩嗎?” 想玩是想玩,可是看不清對方的招數,她露出難色:“臣妾已經玩過一局了,還是把機會留給別人。” 凌煜知道她沒玩夠,況且她性子要強,被靖妃和越王輕看了,忍下去她不難受? “有朕在,皇后大可玩的盡興。” 凌煜環視四周後,將目光落在陸昭身上,“陸昭跟皇后一隊,與越王和靖妃也算旗鼓相當了。” 到這一步了,赫連瑾乾脆心一橫,她就不信了眾目睽睽之下,又有凌煜在,靖妃還敢再傷自己。 靖妃若是再做點別的,被自己破了局,靖妃就再也蹦躂不起來了。 舍不住孩子套不住狼,上吧! 陸昭也牽馬走了過來。 越王和靖妃都在外歷練過多年,陸昭和赫連瑾在他們面前確實顯得生澀些。 既然凌煜選陸昭,定然陸昭是這裡馬球技術最好的,而且陸昭三年前就成為了武狀元。 赫連瑾雲淡風輕的說道:“陸昭的馬球技術,臣妾是知道的。” 凌煜有些奇怪,去年馬球賽時,赫連瑾還未進宮,她是怎麼知道陸昭馬球打的好的。 想必是聽說的。 靖妃和越王對赫連瑾的話也有些意外,和陸昭的過往就這麼坦然的在凌煜面前主動暴露。 還真是難得,顯然不是胸無城府,而是城府很深。 還沒等人說什麼,赫連瑾笑盈盈的看著凌煜:“皇上要拿出點什麼當彩頭?” 凌煜微微一笑,看向身側的李祿:“將朕當年出征時先皇送朕的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