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需要一輩子,等我武功練成後,那時,你武功也大長進了,我們就要在江湖走動,行俠義之事,除暴安良,上為國家除奸,下為百姓除害。”
鬼奴一聽,心情激動,豪氣頓生:“是!我一定不辜負主人的期望。”
“好!現在我們一起去拜見這巖洞裡的主人。”
鬼奴一怔:“這巖洞裡的主人在哪裡?我們去哪裡拜見他?”
“他就在我們經過的石室內。”
鬼奴困惑了,我們經過的石室?我們經過哪一個石室了?
當鬼奴跟著主人返回洞口不遠的石室時,更愕然了。她看到的是石床上的一塊靈位石碑上刻著:“無名前輩之靈位”。難道這靈位就是這巖洞的主人?果然,這面靈碑就是巖洞的主人,因為自己的主人已點燃了蠟燭和三支粗香,恭恭敬敬在靈位前拜了三拜,把香燭插在靈位前面,並對她說:“快拜見這位巖洞的主人!”
鬼奴也恭恭敬敬在靈位前行了三跪九叩的大禮,說,“婢子鬼奴,叩見無名老爺,望你在天之靈,保佑我的主人早日練成神功,下山除盡人間的奸佞和兇頑,為天下平民百姓陳害。”說完又拜。
黑豹說:“好了!好了!你起來吧,我們該出洞回去了!”
這樣,他們一路吹滅了通道上的燈火,帶著獵犬豹兒,從朝天洞口躍了出來。一看,天色也不早了,時近黃昏,便取路回老林中的家,打算明天帶齊工具,搭蓋窩廬。誰知快接近老林時,黑豹內力深厚,遠遠就察覺到自己所住的草廬中有人走動的響聲,一怔,暗想:什麼人闖進草廬中去了?不由停了腳步,凝神傾聽。
這時,夜慕已垂,一彎新月,冷丁地升起在東邊的山峰上,夜空碧藍似海,一彎新月,似小舟般停泊在天邊。四周景物朦朧。鬼奴見主人一下停下來不走了,奇異地問:“主人,出了什麼事?”
“我們的草廬中有人!”
“有人?主人,不會又有人受傷,前來求主人醫治吧?”
黑豹搖搖頭:“不像,極有可能又是一夥打家劫舍的強人。他們帶有各種刃器,闖進了我們的草廬中殺雞宰羊。”
鬼奴一怔:“他們敢?主人,我去著看。”
“唔!小心防範、不可大意。我在暗中護著你。”
鬼奴應聲帶了獵犬豹兒而去。黑豹沒有判斷錯,果然是又來了一夥強人,他們是橫行湘、粵、桂邊界的老蓬頂上的邵家三惡的山匪大賊,也是鬼奴誓不兩立的殺夫仇人。
邵氏兄弟見老三帶了十六名手下兄弟外出打家劫舍,長久不見回來,也沒聲音訊,頓時生疑:不會是老三出了什麼事吧?遇上了高手?還是給官兵捉了去?就算遇上了高手或給官府捉了去,總有一個人逃脫回來報告的吧,怎麼一個人也不見回山?難道是全軍覆滅。邵氏兄弟越想越感到不妙,便派了一批耳目。化裝成行商小販走卒,下山去各地打聽。這一批耳目,花了兩三個月的對問,才打聽到三寨主在連山縣境內,洗劫了兩處山村之後,隨後便在附近的崇山峻嶺中消失了,此後就再也沒人知道他們的下落,其中一位粗明老練的耳目便大膽估計,自己的三寨主,就是在大霧山的深林中失蹤的,因為他在去老林的路上,發現了本寨弟兄拋棄在路邊草叢中的一件舊衣眼,衣服上還染有血跡。於是,也急忙回山向大寨主、二寨主報告了這一情況。
邵氏兄弟聽了耳目的報告後,鎖著眉問,“大霧山一帶,有沒有什麼武林高手?”
“報告兩位寨主,小人早已打聽明白了,那一帶都是一般的山民獵戶,沒聽說過有什麼武林中人的。”
邵氏兄弟不由沉思起來,難道老三不幸在路上碰上了一位武功極好的俠義上的人物,或者一位路經那裡的世外高人,將老三和十六名弟兄全殺害了?便問:“你難道沒打聽到曾經有什麼武林高手路過那一帶,或者一些譁奇異的人物出現?”
“小人也打聽清楚了,沒有什麼武林中人在那一段日子裡經過大霧山,只有一位採藥的老人常在深山老林中出沒,是那一帶鄉民熟悉的人物。”
“他會不會武功?”
“不會,他只會醫治跌打刀傷和駁骨,但卻又不是郎中。”
邵老大說:“一個老人,常在深山老林中出沒,不畏虎豹豺狼,必有些蹊蹺。他是一個人?”
“聽說,他最近收容了一位奇醜婦人,曾經在市集上買了一口刀防身,恐怕會一些拳腳功夫。”
“這個醜婦恐怕更古怪了!”
邵老二說:“大哥!我帶